苏澜颤抖起来,喘着气。
谢珩忍不得,她还没适应就突然挤进去了一点,艰涩难行,苏澜皱眉,咬他肩膀。
感受到她身体紧绷,谢珩哑声:“还疼?”
苏澜点头。
她还是年纪太小,总是很难进入状态。
谢珩退出来,驱起她的腿扣住分开,低头伏下。
“不行……”
苏澜要阻止,却被强硬扣住。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难耐的鬓角濡湿。
灯火昏沉。
轻纱帐中的人儿身子紧绷,过了好一会儿,她低低呜咽了一声,汗湿的身子软下来。
谢珩抬头,掐住那细细的腰肢,腰身一沉,径直往内。
苏澜似被浪潮卷着,越推越高,她思绪飘忽,随波逐流。
许久后,苏澜感觉腿绷得又酸又疼,他却总也不好,她不肯吃亏,闹着不配合了。
谢珩哭笑不得,只好将她抱起来换个姿势,片刻后她又说膝盖疼。
谢珩无奈地亲她,声音沙哑又磁性:“怎么这般娇气?嗯……?”
苏澜:“明日我要在这放个更漏,让你自己看,哪有这么久还不好的!”
谢珩知晓她还是年纪太小,身子又养的娇,这点程度就受不得。
“明日?”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夫人还想我偷偷过来?好生贪心。”
苏澜怒:“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放更漏给夫婿计时,你好好说是什么意思?”
苏澜想踹他,奈何腿动不得,只好忍着,忍不住就说软话。
谁知平时疼宠她的人,这个时候极为霸道,说什么都不顶用,动作倒越发狠重。
见他迟迟不来,苏澜又低声抱怨:“你习武,我不会啊!你不能拿我的身体跟你比,不是一个层次。”
“夫人说的有道理。”
谢珩停下,苏澜软摊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却又被举着坐在他身上。
苏澜气急:“你……”
“身子不好就得锻炼,好好动,不出来不准下去。”
“你没完了是不是?谢容与,我下次把窗户钉死,不给你进来。”
谢珩哼笑:“那我便从房顶来,只是揭了你的瓦,次日还要修的吧!”
“你简直无赖!”
谢珩捏她腰侧的软肉,语气不容置喙:“好好动,不然无赖绝不饶你。”
这人平时看着好说话,其实最霸道不过,尤其是床第之间。
苏澜只好认命给无赖服务。
片刻后完全没了力气,趴在他胸口上喘息,怎么也不肯动了。
谢珩轻抚着她细瘦的脊背,一颗一颗揉按过她的脊椎骨。
苏澜被按出困意。
谢珩将她汗湿的发拢回耳后,将人抱过来压在身下,加快动作。
苏澜骨软筋酥,忍了半天还没到,禁不住低声问他:“可好了?”
谢珩说:“没好,再等等。”
时间越发的漫长磨人。
终于等到他结束退出来,苏澜直喘粗气,是真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少女闺房的床精致秀巧,多了个高大男人空间显得狭小,空气中都是靡丽的味道。
苏澜身上都是汗,黏黏糊糊,却没法叫热水,窝在谢珩怀里,昏昏欲睡。
谢珩亲了亲她的额头,将人拢在怀里,才想起来说正事:“瓷器行后面的网我已切断,你让人把往来抹干净。”
苏澜一激灵:“好,我明天就交代给冯老。”
谢珩想了想,又道:“江承是前陕西盐运使江有严的私生子。”
“是那个被抄了家,全家一个活口都没留的江有严吗?”
谢珩:“是他。”
“那江承怎么活下来的?他不会是逃犯吧!私生子朝廷不追究吗?”
“私生子不在族谱上,是有可能逃过一劫,可他并不是江承。他是江有严嫡子,真正的江承替他死了。”
苏澜皱眉:“那我用他会不会给商行招来麻烦?”
“你只装不知便不会,我告诉你他的身份,是为了你更好拿捏他。”
苏澜浅浅打了个哈欠。
谢珩拍着她的背,低声:“睡吧!”
“您是不是天不亮就得走?”
谢珩嗯了声,语气染着笑意:“若是被人看到,明天晚上就不能来了。”
“明晚还来?”苏澜眼皮沉重,“那我给您留门,省得您撬窗。”
说完便沉睡过去。
再醒来已是翌日用早膳时。
逐星进门伺候,叫了热水给苏澜沐浴,还亲自更换了衾单。
“奴婢在这里放了备用的衾单和亵衣,您夜里若需要自己换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