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惊天的一番话说出来,全场都寂静了。
好家伙,这也有反转?
虽然有人不信,觉得在掸邦那地方如果真的被人掳走,压根不可能活着回来;
可也有人已经带着有色眼镜对着舒婉轻打量,他们知道舒家大小姐舒韵宁有一对好友在掸邦,且身份地位还不低,或许舒婉轻能活着回来,全靠那对夫妻捞回来的。
总之,这种帽子一旦给人扣上,总有些污水溅到当事人身上。
阮娇娇看到人群中某些男人的目光已经黏上舒婉轻,眼底染上几分得意。
她抬手指向远处,“她就是跟着舒婉轻去掸邦的女佣,这些话都是她和家里的女佣说的,可不是我在背后编造。”
陈梅一下子成为人群的聚焦点。
她惶恐不安,面对这么多目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陈梅,你过来。”
林芝雅冲她挥了挥手,已经完全不在意身旁阮建邺的脸色。
她知道阮建邺现在已经气得不行。
舒婉轻和顾家的婚事吹了,但阮家和安城霍家还有门亲事呢。
现在要把舒婉轻的名声给作毁了,还怎么把她嫁到霍家?
那霍二少虽然是个瞎了眼的瘸子,可霍家依旧安城数一数二的顶级豪门,嫁一个破鞋过去,不是在羞辱霍家吗?
可林芝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舒婉轻。
那可是霍家,舒韵宁的女儿凭什么嫁过去?
哪怕是嫁给一个残废,她也不配!
她把陈梅拉到自己身边,温声问:“小梅,把你牵扯进这些事,实在抱歉。但你也看到了,现在事情闹成这样,的的确确需要你出面解释一下,否则就成了娇娇的不是了,你说呢?”
陈梅身子抖得跟筛糠子似的。
她满脸惶恐,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会传出那样难听的话。
如果真有那样事,恐怕……
“恐怕什么恐怕?”
沈淑芳听到背后男人油腻的议论,差点没一巴掌扇过去。
她扭头瞪眼看过去,嗓音凌然,“先不提这种话的真假,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真的,女孩子也是受害人。怎么,这种事情到了你们眼里,女孩子就是失去了清白、是不干净了、是罪该万死对吗?要我看,罪该万死的应该是犯罪的男人,不干净的同样是他们!”
被沈淑芳这么一喝,小声的议论顿时寂静。
有几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对视上沈淑芳的目光;
也有胆子大的,直接出言讽刺。
“听顾夫人这意思,是也觉得你新认的干女儿被人给睡了?”
直白的话语让沈淑芳脸色一变。
她冲动往前,被一只温凉柔软的手拦下。
“干妈,不用和这种人计较。”
温婉干净的嗓音宛如一捧清泉水,顿时扑灭沈淑芳满心的火气。
舒婉轻压根没施舍外人目光,牵着沈淑芳扭头。
她目光平静,脸上甚至挂起浅浅的笑意。
“我很赞成我干妈方才的一番言论,先不说我每天在掸邦热得不想出门,就算我真的在外面遭遇了什么,那也不是我的错。都已经是新时代了,法律文书我想诸位动动手指也能搜到,哪怕我真的如娇娇姐所言,在掸邦被人掳走糟蹋,我想我也是受害者,而不是罪无可赦的人。”
“我原本以为,诸位都是受过教育的人,碰到这种八卦应该先是保持冷静。不曾想,原来有些只是认得几个字,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教育,一个个跟从封建社会爬出来的那样,张口闭口就是下半身那点事,实在是……”
她笑着说,话到最后还轻轻‘啧’了一声,嘲讽直接拉满。
这一个个自诩和普通人不同的上流人士,处处彰显尊贵体面,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却不曾想,被舒婉轻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撕破了虚伪。
有人气急败坏,“扯这些假大空的歪理,怕是被人睡得连孩子都生不了吧!掸邦的男人能满足你吗,跟几个男人爽过啊?”
‘砰——’
男人话音刚落,就见一道身蹿过来,一拳把他揍飞,动作迅速得让人根本没办法反应。
站在那男人旁边的人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满口污秽的男人已经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你、你他妈谁啊,给老子等着,老子要告诉我爸,我非搞死你不成!啊——”
威胁的话刚说完,又一声惨叫从他喉咙里溢出。
只见身影高大的男人抬脚踩住他抬起的手,神情漫不经心,脚上的力道却在慢慢加重。
离得近一点的,甚至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配合那惨绝人寰的尖叫,让人根本不敢正眼去看。
有胆子小一点的名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