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时候,人们对于八卦的兴趣总是处于温饱生活之后的重要地位。
当许凯为了变相取得财权而选择对扬州城内的富商们下手时,这个消息直接被苏南地区极为发达的小报给捅了出来。
从扬州开始,一家家的报社和小报记者就像病毒一样自发传播起来,其速度之快,甚至安插在政治保卫总局中的军情二处人员都没反应过来。
许勋的园林并非处于深山老林之中,而是身处于苏州最热闹的闹市区中。
用他的话说就是大富隐于市,方便消息的流通。
而现在漫天飞舞的小报也确实证实了他的想法是极为正确的。
许勋早上十点钟才慢悠悠从明代大师雕刻的黄花梨床上爬起来,在四个侍女的服侍下艰难的漱完口,擦完脸。
便坐在庭院中,享受着数百龙洋一两的顶级龙井茶,一定得配上上好的宜兴紫砂壶。
老一辈人喝茶极为讲究,不用半个小时细细擦拭茶具,倒出来的茶水他们都不喝。
许勋现在半边瘫痪,自然完成不了手续。
于是他便找了最养眼的侍妾,还是当年扬州富商家里送过来的,琴棋书画,茶道剑术,样样精通。
在经过一番行云流水的茶道技艺大展示后,许勋接过了第一杯茶。
还没等他细细品尝今年的龙井又有什么样的新滋味,便听到外面大街上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隐隐约约听到扬州和他的儿子许凯的名字。
许勋也顾不得喝茶,他一门心思想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但耳朵上了年纪也不好用,只好把离自家直线距离不到50米的毛如风给叫了过来。
毛如风手上拿着几份报纸,惶恐地走进茶室,他知道这有可能是许勋动怒前最后一丝平静。
“如风,出什么事了?我那不争气的大儿子又捅出来了什么窟窿?”
“回总裁的话,大公子把扬州的富商全抓了起来,下到狱中,然后全城实行军管,破门抄家。
扬州商人数十年的积累被他一日抢光,连妇孺都不放过,听说被他转手卖给了牙子。”
许勋原本在轻轻抚摸心爱的紫砂壶,听到这话后,他感觉自己脑袋里的血管一下子爆裂开来,两眼充满了血丝,将紫砂壶直接丢在了地上。
这件古董最后还是没逃脱归于尘土的命运。
“他怎么敢的呀?他怎么敢的呀!
老子让他去扬州是收拾残局的,不是让他去捅篓子的!
他怎么比当年的三太子还能扯祸?这直接把东海龙王给干死了!”
扬州的商人,那是能轻易的得罪吗?
从唐代开始,扬州的商人就一直在天下商业中占据重要地位。
就算现在苏州、南通、松江等地的商人逐渐团结起来,成立了当地的商会,但扬州商会也仍然是苏南各商会中实力最超群的!
扬州从上个世纪的盐商开始积累的大量国资累积到现在,就算是从指尖露一点下来也是抖三抖的存在。
这个小子这次真的把天都捅穿了!
连扬州都敢得罪,剩下的商会谁还敢继续和他许勋打交道呢?
“张家那边怎么说?咱们还能继续信任他们吗?”
既然扬州商会已然全面得罪了,就只能去拉拢剩下的老二老三了。
张家崛起的时间没有扬州那么早,但凭借实业救国的思潮和不错的经商眼光,他们在江南地区也算得上是头等大族。
南通府境内的各种官员都和他们有藕断丝连的联系,而南通这座城市也算是被张家一把手从村镇带到了现在这个现代化的都市。
无论是什么时候,人们对于八卦的兴趣总是处于温饱生活之后的重要地位。
当许凯为了变相取得财权而选择对扬州城内的富商们下手时,这个消息直接被苏南地区极为发达的小报给捅了出来。
从扬州开始,一家家的报社和小报记者就像病毒一样自发传播起来,其速度之快,甚至安插在政治保卫总局中的军情二处人员都没反应过来。
许勋的园林并非处于深山老林之中,而是身处于苏州最热闹的闹市区中。
用他的话说就是大富隐于市,方便消息的流通。
而现在漫天飞舞的小报也确实证实了他的想法是极为正确的。
许勋早上十点钟才慢悠悠从明代大师雕刻的黄花梨床上爬起来,在四个侍女的服侍下艰难的漱完口,擦完脸。
便坐在庭院中,享受着数百龙洋一两的顶级龙井茶,一定得配上上好的宜兴紫砂壶。
老一辈人喝茶极为讲究,不用半个小时细细擦拭茶具,倒出来的茶水他们都不喝。
许勋现在半边瘫痪,自然完成不了手续。
于是他便找了最养眼的侍妾,还是当年扬州富商家里送过来的,琴棋书画,茶道剑术,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