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府围攻战进行了快半个月之后,蓝田终于进入了这座城墙基本上被拆完了的城市。在这期间,由于为了确保后续作战的可持续性,第三师并没有投入全部兵力,只拿出了一到两个团的兵力,配合师团属炮兵,对城外阵地进行了拔点作战。
蓝田也想玩一手围点打援,但谁知道城里的12师怂的连出城门都不敢,藏在城外的伏击部队白白受冻了好几次,最后都灰溜溜的撤了回来,给师部的野战医院与卫生所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但城中敌军的龟缩不出也为蓝田吃掉浙军提供了良机。
他将师属火炮集中起来,配合临时抽调出来的两个连,在阵地后方的补给线附近设伏,吃掉了好几次补给队,基本上掐断了山上浙军的补给线。
此时,就轮到思想工作队的出马了。他们对夜袭过程中抓获的俘虏展开了思想斗争,包括但不限于忆苦思甜,放映影片,开大会。一套连招下来,就连董天贵都被说服了,与其呆在这里受鸟气,还不如调转枪口干12师一波。
就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十几个人像之前发动夜袭一样,又返回了浙军的阵地。士兵在睡觉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肉香,纷纷翻坐起来,睁眼一看,原来是老连长回来了。
顾不得披上衣服,年纪最小的小号手就光着脚丫子,直接跳进了董天贵的怀里。
“叔,我饿!我想吃肉!”
董天贵借着豆大点灯光,摸了摸小号手的头,发现原先就不鼓的脸颊如今更加消瘦,再一使劲,轻轻松松就把孩子抱了起来。
“又瘦喽,看把孩子饿的,小肚子都没了,脸蜡黄蜡黄的。”董天贵直接掏出一个包裹,里面是满满的冷切卤肉,卤料的香气外加肉的味道让孩子两眼放光,直接上手就抓着啃。看的众人肚中纷纷唱起了空城计。
“放心,没少了你们的份,都进来吧!”董天贵朝着外面说了一声,原先跟着他一块出击的突击队员提着几个布袋子就进来了。掀开一看,里面是满满当当的包子馍馍,还都散发着热气,在这接近零度的天气里格外显眼。
“都是你们的,吃吧吃吧!”
一袋包子被几十双黑手一摸就没了,抢到的人连忙将包子塞进嘴里,狠狠的咬上一口,肉馅与浸透了肉汁的面皮显得格外美味,有的人透过油灯,瞧出了哪边面薄,哪边油都渗出来了,就在哪个地方下嘴,吃的满嘴流油。那两个送包子回来的人被大家拉到人群中,应付着不断提出的问题。
“狗蛋,你们不是被打死了吗?怎么还活过来了?难不成对面有神仙术法,能起死回生?”
“没有,我们当时被一种气熏到了,嗓子眼疼得厉害,眼睛不住地掉水,睁都睁不开,这不就被抓了么。”
“对面咋样?听报纸上说对面一个个都吃小鬼!”
“其实还好啦,他们吃的比我们好多了,但一个个说话都很好听,长官也不会随便打骂下属,就算是揍了,他们的小兵往一个叫什么战士委员会的地方一报告,回头就能看到那个长官回到和那个小兵说是自己不好了。哦对了,他们之间好像都互相叫同志诶。”
“好了好了,现在说个事,我们知道现在粮食已经断了,12师那帮表字养的全都缩在城里不上来,团里已经一天一开伙了,就不说咱们能不能熬得住了,就是三儿这孩子估计熬不住啊,我上手一摸,好家伙,起码又掉了五六斤。”
“连长,你是说咱们去对面?”
“对面别的不说,饭是管饱的,我瞧见了他们侦察连养的狗,一个个吃的膘肥体壮的,一顿吃的肉比我们一个连一天都多。”
延平府围攻战进行了快半个月之后,蓝田终于进入了这座城墙基本上被拆完了的城市。在这期间,由于为了确保后续作战的可持续性,第三师并没有投入全部兵力,只拿出了一到两个团的兵力,配合师团属炮兵,对城外阵地进行了拔点作战。
蓝田也想玩一手围点打援,但谁知道城里的12师怂的连出城门都不敢,藏在城外的伏击部队白白受冻了好几次,最后都灰溜溜的撤了回来,给师部的野战医院与卫生所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但城中敌军的龟缩不出也为蓝田吃掉浙军提供了良机。
他将师属火炮集中起来,配合临时抽调出来的两个连,在阵地后方的补给线附近设伏,吃掉了好几次补给队,基本上掐断了山上浙军的补给线。
此时,就轮到思想工作队的出马了。他们对夜袭过程中抓获的俘虏展开了思想斗争,包括但不限于忆苦思甜,放映影片,开大会。一套连招下来,就连董天贵都被说服了,与其呆在这里受鸟气,还不如调转枪口干12师一波。
就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十几个人像之前发动夜袭一样,又返回了浙军的阵地。士兵在睡觉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肉香,纷纷翻坐起来,睁眼一看,原来是老连长回来了。
顾不得披上衣服,年纪最小的小号手就光着脚丫子,直接跳进了董天贵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