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之家中,身穿海军军服的军官们围着厚厚一沓海图,上面正在对此次的太平524海战进行复盘。周齐也在其中,不过他正在被训斥中。
“姓周的,你是怎么敢把咱们本来就不多的水面舰只放去追击的?你是不是想效仿武侯来一个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啊!”
“咱们的拳头与底牌就是我们的水雷和鱼雷艇,水雷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么就丧失了接战权,他们可以避开水雷阵。
鱼雷艇的突袭讲究的就是一个迅猛,但数量有限,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动。”
“可你倒好,水雷阵被布置之后,瞒着我把两个中队的炮艇藏在周边的小河荡子里!还好,你还记得带上鱼雷艇,但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炮艇中队在鱼雷艇已经用完弹药,丧失战斗力之后展开追击?”
周齐瞟了眼周边的同学,他们都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摆烂态度,几个看热闹的直接嗑起了瓜子。
这帮小白眼狼!老子回来之后带你们去大吃了一顿,看样子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靠人人会走,只能靠自己了!
“部长,咱这不是发扬逢敌必战的传统,扩大战果嘛!”
严夏气的吹胡子瞪眼,哦,不对,他没有胡子。
“我再说一遍,水雷是一种防御性武器,如果在敌方港口等重要设施的地方布置,可以对他们起到阻塞的作用,如果布设在双方的重要航道上,便会同时干扰到双方的航行安全,即便是己方也有可能误触。
如果是我方被布设了水雷阵,那你只能祈祷我们的扫雷艇快点过来,而不是自行寻找通道。
我们在长江中使用水雷,完全是迫不得已,要不是铁路已经修好了,我们可以将货物从从陆路较为顺畅的运往外地,你信不信咱们海军在学院里都要被人围起来了?
现在长江以太平府为界,分成上下两端通航区,这才是这几天许家舰队为什么不上来找咱们麻烦的原因,他们要应对江浙一带的纺织集团的质问!”
“至于鱼雷艇,那就是一锤子买卖,射完了就没了!
但我一直十分疑惑,当时只有一条船完好,另一条还在拖带,800吨不到的船体,一发457毫米鱼雷足够了,你们是怎么做到对着两条船打了八发鱼雷,还只命中两发的战绩?”
邓元昌默默站在后方已经听了好久,他们或许是讨论过于认真,并没有注意到他。这时他插了一句嘴。
“应该是平时只注重操练,缺乏实弹射击的经验,对于鱼雷入水时机与方向把握不住。”
“对对对,这就是我想说的,我们的舰炮火力将平时训练的快准狠作战法完美表现出来了,但我们平时鱼雷实弹训练几乎没有,只有前几天加急训练了两次。哎?你不是我们这的!你是谁啊?”
鱼雷艇中队长前半截就着邓元昌的话说出了自己的问题,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个声音不像是海军系统的,定睛一看,果然不是,但又有点眼熟。
周齐连忙将邓元昌介绍给众人,大家的反应也和陈文其一样,关注点都在英雄之子上,而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严夏可是个识货的主,在池州住了这么多日子,跟在仓鼠一般的两个结拜大哥身边,怎么能不近朱者赤呢?反正大哥他们是不会将邓元昌放回去了,那就把他当做自己的同志吧!
严夏径直将主位让给这位老牌海军战将,让他给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们讲一讲外面的世界。
邓元昌久居上海,对各国海军的发展也算了解,虽然仕途不得意,但在海军理论研究上,绝对是国内前三甲的存在。这样一尊大神在眼前,可不得薅点羊毛下来?
海军之家中,身穿海军军服的军官们围着厚厚一沓海图,上面正在对此次的太平524海战进行复盘。周齐也在其中,不过他正在被训斥中。
“姓周的,你是怎么敢把咱们本来就不多的水面舰只放去追击的?你是不是想效仿武侯来一个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啊!”
“咱们的拳头与底牌就是我们的水雷和鱼雷艇,水雷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么就丧失了接战权,他们可以避开水雷阵。
鱼雷艇的突袭讲究的就是一个迅猛,但数量有限,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动。”
“可你倒好,水雷阵被布置之后,瞒着我把两个中队的炮艇藏在周边的小河荡子里!还好,你还记得带上鱼雷艇,但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炮艇中队在鱼雷艇已经用完弹药,丧失战斗力之后展开追击?”
周齐瞟了眼周边的同学,他们都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摆烂态度,几个看热闹的直接嗑起了瓜子。
这帮小白眼狼!老子回来之后带你们去大吃了一顿,看样子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靠人人会走,只能靠自己了!
“部长,咱这不是发扬逢敌必战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