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其最近很忙。
当他展现出自己对于数字的敏锐后,刘瑞直接将他调到度支局,负责财务工作。
这天他刚刚结束一天繁忙的工作,就被刘瑞一个电话摇到了办公室。他怀揣着紧张的心情来到办公大楼外,被警卫引进一间屋子,茶几上已经倒好了茶,奇怪的是有三个茶杯,难不成是还有一位客人?
陈文其既来之则安之,品起这以前干村子里账房时无福享受的好茶来。
门被刘瑞推开了,但陈文其的目光紧紧盯着后面跟着的一位陌生人。
此人粗眉似剑,目光如炬,举手投足一副军人做派,但就是没有一股在飞虎军身上看到的无法言说的东西,让他感觉像是一台机器,一台不会思考的机器。
两人纷纷坐下,刘瑞开门见山的说道。
“文其,在度支局干得怎么样?当初是我做主把你直接调过去的,没有询问你的意见,不知道你能不能适应。”
陈文其双手夹在并拢的腿中,端端正正的回答说。
“巡抚大人,我感觉完全能接受,除了工作量大了点,这些活比我在以前当账房时还要轻松。
现在我只要收集汇总数据,再将其整理之后,便可以完成任务,以前还要费劲心思辨别数据的真伪,那可太费劲了!你完全不知道那些人嘴里那一句话是真的。”
在闲聊了几句工作后,刘瑞正式向陈文其介绍了这位大名鼎鼎的陌生人。
“文其,这位是故太子少保,壮节公之子,邓元昌。
邓先生,这位是我们安徽的钱粮袋子,巡抚署度支局财政处处长陈文其。”
陈文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见到赫赫有名的壮节公后人,当下目瞪口呆,不知道用什么礼节去接待。
邓元昌勉强笑了笑,伸出一只手。
“巡抚大人说笑了,家父乃是家父,与鄙人并无关系。鄙人现在只是飞虎军一阶下囚罢了。陈先生也不必惊讶,报纸上刊登的消息是真的,我确实是被你们的周齐将军俘虏的。”
陈文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也伸出一只手,用力握住。一只手常年使惯笔杆子,一只手经年累月吹遍海风,在这一刻握在了一起。
但刘瑞还是想要让握住的手更多、更牢靠、更加不可阻挡。
“文其,现在邓先生对我们安徽不太了解,你刚好结束了这一阶段的工作,所以我想让你在假期里帮邓先生认识一下我们的新安徽。放心,后面我会安排人接手的。”
陈文其思考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毕竟这可是民族英雄的儿子,搁古代,就相当于岳云到你家参观,你会不迷糊吗?
但等到陈文其出了门,他又醒悟过来,这活怎么算也轮不到自己身上啊!让专门的民政司的人去干不是更好吗?这巡抚心里一定又是一肚子坏水!
陈文其骂骂咧咧的带着邓元昌来到停车场,邓元昌感觉十分新奇,在江苏这样背后说骂上司可是会被记大过的!但现在安徽反倒是稀松平常。
在邓元昌提出自己的问题后,陈文其见怪不怪的回答说。
“这也是巡抚他搞出来的,说我们要接受批评,还要开展自我批评,每周日晚上我们会开十人会,每个人对自己这一周的成果与错误进行总结。
除了总结,我们还要进行集体学习,集思广益,毕竟一个人的智慧终究是有限的,在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后,我们可以在会上拿出来讨论。”
“这样不会占用你们的时间吗?”
邓元昌第一次听说这种形式,在他的印象里,这种类似于民主评议会的东西只有苏联那边有过,于是饶有兴趣的询问。
陈文其耸了耸肩,双手在口袋里摸索起来。
陈文其最近很忙。
当他展现出自己对于数字的敏锐后,刘瑞直接将他调到度支局,负责财务工作。
这天他刚刚结束一天繁忙的工作,就被刘瑞一个电话摇到了办公室。他怀揣着紧张的心情来到办公大楼外,被警卫引进一间屋子,茶几上已经倒好了茶,奇怪的是有三个茶杯,难不成是还有一位客人?
陈文其既来之则安之,品起这以前干村子里账房时无福享受的好茶来。
门被刘瑞推开了,但陈文其的目光紧紧盯着后面跟着的一位陌生人。
此人粗眉似剑,目光如炬,举手投足一副军人做派,但就是没有一股在飞虎军身上看到的无法言说的东西,让他感觉像是一台机器,一台不会思考的机器。
两人纷纷坐下,刘瑞开门见山的说道。
“文其,在度支局干得怎么样?当初是我做主把你直接调过去的,没有询问你的意见,不知道你能不能适应。”
陈文其双手夹在并拢的腿中,端端正正的回答说。
“巡抚大人,我感觉完全能接受,除了工作量大了点,这些活比我在以前当账房时还要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