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溜溜达达地回到原先上学时买下的小院,推开院门,里面的一砖一瓦都是那么的亲切。
“坐。”
旁边的下人拉开椅子,三人围坐在桌前,边嗑着瓜子边唠嗑。大舅徐庆春小时候沉迷于机械制造,本来有希望入职工部的天机局,对于商业不怎么上心,但事关自己的妹子,也由不得他不上心了。
“大外甥在那找的天才啊!这才一年就把良品率提高到德国水平了,那染料太得劲了,染出来的亮色怎么洗都不掉色,现在咱们铺子天天有人蹲着,就盼着货从南边来。那些王公高门家中的夫人小姐们几乎都把我这铺子堵起来了,天天问我能不能支持定制。”
徐庆春一说起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商业奇迹,就高兴地手舞足蹈,一想起那些盯着他家铺子眼睛都起火了的老板们,就是十分乃至九分的舒畅。
“大舅,这些还不算什么,日用化学品工业就是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就像我这次带来的香皂、洗发水、香水、牙膏、洗涤剂等,涵盖了洗漱、厨卫、装饰、化妆、家居等行业,即便是薄利多销也足以支撑。”刘瑞抓紧向自己大舅进行工业化的洗脑,一定要让他以对待机械的热情来对待这些宝贝。
思来想去,刘瑞还是放了个大招。
“大舅,我从美国进口了一批机床,准备自己造点东西,你看”
徐庆春一听到机床两字,当下放言,只要他还在京城一天,他就会永远发挥自己的先锋模范作用,将自家的商行建成打入北方市场的战斗堡垒!
“就是那个大外甥啊,这个机床”
刘瑞眼见目的达到,也不再逗自己对五金件痴迷到当老婆的大舅,大手一挥,将一部分机器准备送过来,成立天津机器局,还有一套家用版小机床,专供大舅私下钻研。
“吃,今天都放开了吃,给下人一人发两斤肉,家里有小孩的再拿三个鸡蛋。”
“谢老爷隆恩,谢少东家慷慨!”
第二天,两人带着备好的礼物上门拜访自己的老校长严几道。
严几道,名复,幼时出游,恰逢金陵保卫战打响,观洋人艨艟巨舰,万斤巨炮,朝廷水师虽力拒而不逮。步骑森然,枪如长林,从此心中埋下了兴国的意愿。年少游学四方,英法美德皆留有足迹。等到学成归来,满腔学识报国心,却总被庸人误,在天津卫一呆就是十余年。直到在甲午战后,借着新政重整军备,才被任命为帝国军事学院的校长。
敲敲古朴的大门,耳房里还算硬朗的门房大爷打开大门,看见了这两个经常过来蹭饭的小兔崽子。
“呦呦呦,这不是两个小豆子吗,你们不是毕业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门房大爷一边念叨着,一边抓着两人的胳膊就往门里带。进了门就大声喊道:“夫人,那两个小家伙又来了!”
正房里门帘一挑,走出来一位衣着简朴但颇有慈母风范的老妇人,正是严家主母王氏。
王氏看见这两个一直当孙辈的青年风尘仆仆赶来,连忙让厨娘端点绿豆汤来,又让人把东西卸了。
待严几道下了课回到家中,正瞧见两人正陪着自己妻子唠家常。
刘瑞与杨林连忙站起身来,端端正正地行了海军礼。这位老校长虽然内心柔软,但那副不怒自威的长脸可是让他们记忆犹新。
严几道点了点头,拉开八仙椅,轻轻揭开茶盖,抿上一口。嗜茶如命的他立刻尝出此茶不凡,当即吹胡子瞪眼道:“好小子,都贿赂到我头上了!”
几人溜溜达达地回到原先上学时买下的小院,推开院门,里面的一砖一瓦都是那么的亲切。
“坐。”
旁边的下人拉开椅子,三人围坐在桌前,边嗑着瓜子边唠嗑。大舅徐庆春小时候沉迷于机械制造,本来有希望入职工部的天机局,对于商业不怎么上心,但事关自己的妹子,也由不得他不上心了。
“大外甥在那找的天才啊!这才一年就把良品率提高到德国水平了,那染料太得劲了,染出来的亮色怎么洗都不掉色,现在咱们铺子天天有人蹲着,就盼着货从南边来。那些王公高门家中的夫人小姐们几乎都把我这铺子堵起来了,天天问我能不能支持定制。”
徐庆春一说起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商业奇迹,就高兴地手舞足蹈,一想起那些盯着他家铺子眼睛都起火了的老板们,就是十分乃至九分的舒畅。
“大舅,这些还不算什么,日用化学品工业就是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就像我这次带来的香皂、洗发水、香水、牙膏、洗涤剂等,涵盖了洗漱、厨卫、装饰、化妆、家居等行业,即便是薄利多销也足以支撑。”刘瑞抓紧向自己大舅进行工业化的洗脑,一定要让他以对待机械的热情来对待这些宝贝。
思来想去,刘瑞还是放了个大招。
“大舅,我从美国进口了一批机床,准备自己造点东西,你看”
徐庆春一听到机床两字,当下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