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菀玉不怒反笑，“你跟七八九上过了吗？”
非常友好的语气，友好到自觉武力值没有顾菀玉强悍的领队头皮发麻，“抱歉。”
危机感让他做出了正确选择，反应过来后有点羞恼，但对上顾菀玉那双阴鸷的双眸，又熄了火。
倒地不是他管理的地盘，还是忍忍。
等把人接到总部，那就只能成为他的玩物。
玩腻了再让人对她进行各方面的加强。
“嗯。”
令人作呕的眼神让顾菀玉垂眸，用肚脐下方思考的渣滓啊……
锋利的刀片在指间游走，稍微不慎都能划破皮肤，露出骨头。
“如果没有别地方事，我就告辞了。”
她起身，“我管辖的区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失陪。”
领队没有阻拦，而是看着她离开。
听不见脚步声了，才开口问道：“九号，她很有潜力。”
“是的。”
七号已经扔到了焚化炉，八号在接受治疗。
内脏破裂，哪怕自愈能力再好，也得养几天。
“你说她能成为的玩具吗？”
虽然这个怪物新人的脸一只藏在面具之下，当光身段来说，是极品。
九号静默不语，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不说话？”
“抱歉，我计算不出结果。”
有结果，那就是你会被打死。
这种话当然不能说，他的命还捏在领队手里。
“啧，废物就是废物，脑子里就算是植入了芯片，也是个废物啊！”
反复强调废物一词，让低着头的九号眼底快速划过一丝阴郁，如果这个领队手里没有捏着他们的命脉，早死了。
这也是总部管理给领队的特权，他们也知道有些人仗着有那么点权利就胡作非为，有极大的可能被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存在杀死。
领队赶了一天的路，现在已经累了，吩咐了九号几件事就跑去休息，完全不管九号现在也出于体力快要耗尽的状态。
九号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血腥的湿气让他感觉不适，身体从内到外都有一种让人烦躁的黏腻感。
像掉进了煮沸了的一大桶鼻涕里。
这里的气息，竟然比总部还要难闻。
真想快点回总部。
九号刚走出去，就碰到了站在街边的新人狮头。
他脚步一顿，但还是选择靠近，“你在等我？”
直接是这么告诉他的。
“嗯。”
顾菀玉也不废话，“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你已经完成考核，我们会在一周内离开，你获得了去总部的资格，但什么时候去，还需要等待通知。”
对九号来说，通过考核就是总部的人，没必要掩藏一些信息。
“为什么不能跟你们一起回总部？”
“总部的人数是固定的，现在正是筛选期，成绩最差的会被淘汰，你过去的话，被淘汰的会进入这里的外圈，从最底层重新开始。”
“这样啊……”
有意思。
两人保持沉默的走过一条街后，九号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的，你应该不会说？”
她抱着胳膊问道：“总部一共多少人？进去之后需要继续考核吗？我会被安排什么工作？什么等级？”
“抱歉，不能说。”
九号还挺有礼貌。
顾菀玉耸肩，“没事，这里的其他几个管理也接受了测试，你们对结果怎么看？”
“除了蜻蜓，都很有潜力，你太出色，他们显得很普通，所以不具备去总部的条件。”
“蜻蜓是不是没机会晋升了？”
“还有一次机会。”
九号从资料里知道这个新人跟蜻蜓的关系不怎么样，道：“她能战胜你这个总管理，就能获取资格。”
“嗯？意思是在我去总部前，她能挑战成功就拥有资格，失败就要去外圈是吧？”
“是。”
九号很满意她的聪明，聊天不费劲，他觉得以后会是关系不错的同事。
出于这一点，他额外补充道：“你的实力去总部不会把你安排在最底层，很有可能给你派发外出的任务，但这里面也存在隐性考核，到时候你要多留意。”
顾菀玉挑了挑眉，“好，我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
分岔路口，俩人说了再见。
顾菀玉在她负责的区域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打算回去，谁知道遇到了蜻蜓。
这个女人似乎处在一个随时会精神崩溃的边缘，隔着五米，攥紧了拳头，像头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