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认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妹妹好。
顾凌珩发现书墨有很强的攻击性时，就顺着他的话说，“没有问题。”
“哼。”
书墨偏过头就撞见顾轩祺泛红的眼眶，可怜到就像随时会被主人抛弃的狗子。
……对不起妹妹，不小心用狗形容了你的哥哥。
几人看到书墨又在摸心口，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准备叫医生过来的时候，顾菀玉和顾轩霖一起出现。
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说了妹妹第二人格出现的事，有那么一瞬的惊讶，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
之前还疑惑妹妹在那样的生长环境怎么可能仅靠祁妤的教导，一点阴影都没有，原来……
问题在这。
他们觉得，妹妹的第二人格就像接收所有负面的垃圾桶，让主人格能心怀温暖，直面阳光。
“酥酥。”
顾菀玉抢先一步走到床边，俯身盯着妹妹看，敏锐的捕捉到妹妹眼底一闪而逝的警惕和厌恶。
厌恶？
“你靠的太近了。”
书墨的双手紧握成拳，极力忍耐着。
顾菀玉拉开距离，抱着胳膊站在一旁陷入沉思。
香香软软的妹妹还没抱过几次，就多了个难搞的“弟弟”。
顾轩霖站在一旁没有靠近，只是冷静的观察着妹妹的一举一动。
确定这个人格真的完全不像妹妹的时候，想将那个把他妹妹藏了三年多的村子炸了。
忍了又忍才管理好表情，不至于太难看。
而这时候书墨已经不想跟顾家人说什么而选择躺下，迅速入睡。
“怎么办？”
顾轩霖知道妹妹出事就把手头上的事交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回来也只看到妹妹昏睡不醒的脆弱模样。
知道的瞬间是怪顾轩祺的，但很快清醒过来，提醒自己这种事情防不胜防。
这个计划本身就是随机对象，只是恰好遇到了。
再说了，谁能想到犯罪份子能猖狂到盯上直播综艺？
因为这次事件，这档综艺都跟着没了。
负责人郑重道歉后就选择辞职，这事儿不但给小孩们造成了难以磨灭的阴影，节目组那边也同样有阴影。
听说有不少人组织一起去庙里拜拜，去晦气。
顾凌珩听到弟弟的提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多了个人格而已，归根结底都是我们的妹妹。”
“我觉得……”
顾轩祺自嘲的笑了一声，道：“如果没有祁妤，宝宝的性格会不会就像书墨一样？”
眼里全是对外界的警惕，不信任任何人，挖眼睛什么的话张口就来。
顾司聿这时候扶额，摁了摁额角，“他说他是张大的缩影。”
“缩影？”
顾凌珩垂眸思索了一会儿，道：“从朝夕相处的人身上得到的碎片，拼出了这样的……偏激型的保护人格吗？身体的防御机制？”
“以张大的性格来说，糖糖的这个人格恐怕充满了暴力，说不定有暴力能解决一切的想法，不对……与其说是想法，不如说是组成这个人格的核心。”
顾菀玉补充道：“他不喜欢被人靠太近，应该是人太小，只有保持距离才会有安全感。”
他们相互看了眼，已经不需要再多的交流，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
妹妹就是妹妹，不管是哪种人格，都只是他们要宠爱一辈子的妹妹。
“菀玉，绑匪的事怎么样了？”
“抓到了。”
想到那个已经和张大关在一起的人，顾菀玉冷嗤道：“躲在山里，费了不少时间追踪。”
事实证明，再怎么小心谨慎，只要走过就会留痕。
“不过我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
她抱着胳膊，看着熟睡的妹妹，“锞子，此次事件的主谋，在看到张大的时候瞳孔缩了一瞬，但表面功夫做的很好，让人看不出两人认识。”
“问出什么了？”
“嘴巴很紧，还在审。”
顾菀玉俯身亲了下妹妹，“我现在过去那边，妹妹先交给你们了。”
顾凌珩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开口道：“不要上头。”
“嗯。”
垂眸掩去杀意，啧，没控制好情绪被大哥发现了。
顾轩霖待了大约有半小时，就和顾轩祺一起离开了，房里就剩下大哥和还在熟睡的小酥糖。
顾凌珩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列出了书墨和糖糖的性格特点。
书墨身上有着不可忽视的强势和自信，眼睛里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排斥和厌恶，而糖糖自卑敏感，却又坚韧勇敢，对世界怀抱着善意和好奇。
两种极端出现在同一人身上，矛盾割裂，如果能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