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汉子见舒文也来求情了,连忙道:“舒家的舒云和舒鹏也在其中,求你看在文哥儿的面子上,就跟着去一趟吧。”
这汉子的话一出口,其它几人就朝他瞪了过来,张大富和李长山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顾安泽听了舒家,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众位是知道我家和舒家的关系的,拿他们出来说事,是不想我去呢?还是想威胁我呢?”
张大富连忙上前道:“贤侄千万别生气,实在是他不会说话,我跟你实话实说吧,文哥儿父亲和大伯就在外面,只是他们实在是没脸来求你,所以就没敢进来。”
顾安泽听了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自从舒家来闹事,舒大壮见了自己和舒文两次,次次都没有找事,而且后面一次还和舒文道了歉。
不说舒大壮,舒文的大伯母上次见了舒文和温萍,给温萍又是道谢又是赔不是的,温萍回来就告诉他了,所以他倒是没那么记恨舒大壮了。
现在话已经全部挑明了,顾安泽就不再遮掩:“要说我去了估计也是没太大作用,不过若是我不去,文哥儿肯定会伤心难过,他时常说在五丈沟虽然没少挨打受欺负,却也没少受邻居们的帮衬,而且李伯伯既然领着众位叔叔伯伯来了,那我就跟着跑一趟,不过若是寻不到人,叔叔伯伯们也别怪我。”
“不怪不怪,哪怕找不到人,我们也算是死了心了。”
顾安泽这话已经说明了,他去是因为舒文求情,而不是为了舒家,众人再傻也听出来了,连那个说错话的汉子,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心说怪不得李长山和张大富都不让舒大壮两兄弟进来呢,原来是真不能提舒家。
顾安泽喊顾安顺去把狗撒开,自己则是拉着舒文出去和温萍说了一下。
温萍嘱咐道:“本来我是不想让你去的,后面想想文哥儿的阿娘还葬在五丈沟,不去实在是不合适。那边你不熟悉,要小心一点,若是遇到危险了,就躲进去,先保护好自己再说。”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顾安泽看向舒文道:“对不起,前面我没想到这一点。”
舒文摇摇头道:“没事的,就算你不去也没事,我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大不了回去祭拜阿娘不走五丈沟过了,绕不了多少路的。”
顾安泽揉了揉舒文的发顶道:“要回去咱们就光明正大的回去,我是舍不得让你受一点委屈的,这次就当是给崽崽积福了。”
顾安泽背着弓箭长刀领着两只狗,跟着众人出了门,温萍和舒文几人一直送到大门口,不远处舒大壮和他大哥舒大强正在焦急的等着。
两人看到顾安泽出来了,脸上是又喜又尴尬。
喜的是有个有经验的人能帮忙找人了,尴尬的是这个人是儿婿又是半个仇家。
顾安泽走到两人跟前,对着舒大强笑了下,对舒大壮是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心里虽说不怎么记恨舒大壮了,可对何蓉还是记恨的。而且他也不想和对方再有牵扯,省的再给自己家里找麻烦。
因为现在对舒文越来越喜欢,他就越不能想起以前那些往事和舒文身上的伤疤,想起来就想打何蓉一顿出出气。
一群人着急忙慌的赶到五丈沟,然后又集结了十几个年轻的汉子,拿着柴刀领了狗,就从他们村子东边进了山,他们怕天黑了出不来,还准备了好些个火把。
五丈沟东西两边都能进山,不过西边是一处平缓地带,算是外山,村里的妇人夫郎都是去西边。东边有一处山坳,那边乱石嶙峋非常难走,不过穿过那片山坳,再走没多远就算是深山了。
那边经常有野兽出没,很少有人从那边进山,那片山坳宽约五丈,最深处也是差不多五丈,站在高处看就是一个大深沟,五丈沟的村名就是从这里来的。
大黑二黑没来过这边,一路上不停的闻闻嗅嗅的,还会撒尿留下记号。
顾安泽跟着众人进入深山后,也变得小心了起来。
“说说他们的情况吧,一共是几个人,最有可能朝哪边走,你们又找了哪里?”
张大富回答道:“他们一共是八个人,其中最大的是舒云,今年十六,剩下的都才十五。他们进山这事我们都不知道,是昨天晚上他们没回来,才有村里人说遇见他们从这里进去了,那人还问了他们去干嘛,他们说去打猎,不往深处走,就在外面转转。谁知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没回来,昨天晚上我们去找了一圈没找到,今天上午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这才急着去寻你了。”
顾安泽点点头道:“有他们常用的东西或衣服吗?”
后面那个给顾安泽下跪的汉子连忙道:“有有,我带了我儿子的一个帕子。”
顾安泽喊来大黑二黑,装模做样的让他俩闻闻,然后自己则是和旁边的一株大树沟通,来确定那几个小子的方向。
大黑二黑是被训练过的,比一般的狗要聪明很多,闻了帕子后,就开始在四处嗅闻,最后竟然和顾安泽知道的方向差不多。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