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自从那天病倒后,直到现在都起不来床,她不光四肢发麻,连舌头也麻,话都说不清楚了。
以前她在家里唯我独尊惯了,见了谁不顺眼,都会骂上几句,现在就像被剪了舌头一样,只能支支吾吾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时不时的会流口水。
不过就算她能说清楚,也没人愿意听她说了,家里刚生下的那个小的也不好,所有人都围着那个小生命转呢。
本来徐老太是住在家里最大的房间里的,自从她病了后,她孙子为了让自己媳妇和孩子住的好些,就把她挪到了侧屋,而且是离大门最近,离堂屋最远的杂物房。
徐老太是有气说不出,但是脑子是清醒的。
不过这种清醒让她更加的受罪,气的狠了就故意折腾。
开始的时候,她想上厕所还会咿咿呀呀的喊人,后面也不喊了,故意拉在床上。
这几天是徐烟在照顾她,见她故意拉屎拉尿的,气的徐烟直哭。
徐老太本来还在得意,谁知她大儿媳妇见了,只说拉屎了给她洗洗就铺上,拉尿了不用管她。
徐老太一听这话就懵了,被她欺负了一辈子,最是逆来顺受的大儿媳妇居然敢这样对她。
她咿咿呀呀的直骂,可是根本没人管她,若是骂的狠了,连饭都不给她喂了。
徐老太本来就病的不轻,这两天又接连受欺负受气,还吃不饱饭,更是虚弱了。
等徐老太的小女儿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家子愁云惨淡的模样,自己阿娘更是蓬头垢面的十分憔悴,再不见往日的威风。
徐老太的女儿先是进里屋看了看自己的侄媳妇和孩子,然后把自己的孩子解下来放在了侄媳妇的床上,这才去侧屋瞧了瞧徐老太。
徐老太见着了自己的女儿,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咿咿呀呀的向女儿诉说着自己受的欺负和心里的委屈。
谁知她女儿只是看了看,就捂着鼻子出来了,那屋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徐老太没想到连女儿也不管自己,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徐老太女儿对徐老太不关心,对刚出生的孩子却是上心的,她的小儿子还不到一岁,正是母性泛滥的时候。
她先是看了看自己侄子的孩子,又和自己嫂子和侄子说了几个自己打听到的偏方,末了又道:“这些方子我也不知是真是假,还是要给郎中看过才能用,还有就是,不行就找个大师给看看吧,我在我们村都听说了,是她到处咒人家,欺负人家,恐怕是坏了孩子的福祉。”
这话一出口,她侄子气的就是一顿破口大骂:“我早就知道她嘴上没个把门的,天天在外面咒人家,现在好了,不光报应到了自己身上,还连累了我的孩子。”
徐老太的孙子已经二十一了,和他一个年龄的汉子,孩子都会到处跑了。以前他媳妇也怀过一个孩子,只是下地干活给累掉了,这是他第二个孩子,全家人都紧张的不行,没想到生下来会是这个模样。
徐老太的大儿媳妇王氏也气道:“天天在家里折腾还不够,还要出去折腾,可怜我的孙子,刚出生就被她给害了。”
说着王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道:“我下午就去慈云庵问问,好歹要保住我那苦命的孙子啊。”
徐家人一起吃了顿午饭,徐老太的女儿再没进侧屋看她一眼,等中午的大太阳过去一些,她就抱着孩子走了。
……
舒文的两个耳洞很快就扎完了,常云香用筷子给他在耳洞那里分别点了一滴香油,说这样可以防止发炎【应该是润滑的作用,并不能防止发炎,大家别学】。
等轮到顾婷婷了,她心里还是有些胆怯的,舒文只得哄着她分散她的注意力,经历了一番磨难才算把耳洞扎好。
扎完了耳洞,顾安泽就带着舒文回家了,两人走时顾婷婷还约了舒文下午一起去学新络子。
顾安泽笑着问道:“疼吗?”
舒文对顾安泽不会撒谎,点了点头道:“还是有点疼的。”
顾安泽见四周没人,用手指对着舒文的耳洞点了一下,舒文只觉得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顿时没那么疼了。
见舒文露出个笑来,顾安泽小声道:“不能一直给你使用,不然耳洞会长住的,那就白受疼了。”
舒文点点头道:“没事,过一两天就好了。”
两人一回到家,温萍就催着要去种菜,顾安泽只得关了大门,领着两人进了空间。
夏季蔬菜多,卖不上价,而且自家后院种的也吃不完,所以温萍是没想着去卖的,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在空间里种出来。
昨天起地垄沟的时候,温萍和舒文已经规划好了哪里种什么菜,所以弄起来还是很快的。
顾安泽负责用异能育苗,温萍和舒文负责种。
这次没有种满,每种只种了规划出来的地界里的一小半,准备若是长势好,再种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