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寒抱着凌雪在床上躺下,帮她盖好被子,脱下鞋子,紫衣就端着一盆水进来。
“殿下,我来帮小姐洗漱一下吧,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晚上您可以在这里休息,衣服已经准备好,这里就让奴婢来吧”
宫夜寒环顾四周,自己留在这里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合适,于是宫夜寒转身走出了房间。
等到宫夜寒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凌雪已经换上了一新的睡衣,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看起来是那么的安详和宁静。
宫夜寒看着凌雪,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美好而宁静。
他轻轻地走到床边,坐在了床沿上,然后向凌雪投去了一个温柔的目光。
宫夜寒在凌雪房间看了一下,凌雪的房间并不像其他女子房间,放满了各种装饰品,凌雪的房间很简洁,除了床和衣柜,也就一桌一椅而已,桌子上放了几本书。
宫夜寒走到窗前桌子上,突然想到什么,就自己动起手开始研磨,随后铺开白纸,开始作画。
门口的海蓝,打开门,看到宫夜寒在里面,贼兮兮的又退了下去,然后示意后面的紫衣安静:“嘘,小姐睡着了,我们回去吧”
第二天一早,凌雪起床的时候,就注意到窗前多了几幅画。
第一幅是自己在雪玉峰弹琴,第二幅是自己坐在雪玉峰山洞看日出,第三幅是昨日自己喝的半醉手撑着脑袋在桌子小憩。
并且在第三度上面上提下了诗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看到这两句诗,凌雪心中生请一股怪异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转而将两幅画收好。
凌雪走出院子,此时院子只剩下紫衣和海蓝两个人,其他人都已经不见了踪迹。
凌雪走到饭厅坐下,简单的吃了有一点早餐之后问道:
其他人呢”;凌雪清晰地记得,昨日自己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大家都还在“
“小姐,心悦郡主和锦世子昨个晚上就回去了,怀王殿下和阡华公子半夜的时候走的,二公子带着丹珠和金鑫一起出去玩了”
“我们一会去陆府吧”
海蓝问“陆府?刑部尚书录陆之文陆大人”
“难不成还有第二个陆府”
“小姐昨日劳累了一天,可要休息一天再去”
“不用了,早一天陆夫人就少受一天病重的折磨”
陆府门口,一个写满沧桑的宅子,墙上的石灰已经斑驳,露出了里面的泥土,屋顶的瓦片也有一些破损,屋檐下一个简单的木质门半开着,透露出一种朴素的气息。
紫衣和海蓝二人看着此情此景,满脸不可思议,他们来之前虽然知道陆府可能住的不会是特别好,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
就是平时比较冷静的紫衣忍不住了:“小姐,堂堂二品尚书大人,不会就住这里吧”
凌雪倒是很淡定“敲门吧”
紫衣上前敲门,屋内传来一个虚弱带有一些颤抖的声音,“谁啊?”声音刚落下,里面又传来几声咳嗽声。
紫衣轻柔的说道“夫人,我们是陆大人请过来给您看病的大夫”
“进来吧”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妇人一身的力气,让人动容。
凌雪三人走进院子,却发现,院子虽然有些破旧简陋,却充满生活的气息。
院子里面几个架子,上面晾晒着一些常见的草药,旁边还有石凳和石桌,院子的一角更是种着一些瓜果蔬菜,甚至还养了两只鸡。
此时陆大人上朝去了尚未回家,而陆臻臻此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家里屋子里面可劲咳嗽的声音,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走进房间,房间里面一个看着四五十岁却是骨瘦嶙峋的女子正躺在床上,虽然女子看着四五十岁,但是凌雪知道,实际也就三十出头,并不过是被病痛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女子似乎挣扎着想要表达什么,然而,除了几声干咳,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凌雪走上前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细细的检查和诊脉后轻吐出两个字“银针”。
海蓝拿出手提箱中的银针递给凌雪,凌雪熟练捏起银针对着女子喉咙位置扎了一针,几乎是在银针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女子突然猛烈地吐出一口鲜血。
“娘”就在这紧张的时刻,一声焦急的呼唤从房门方向传来,紧接着,一个身影飞速出现在病房内。
直奔床边。在确认女子暂时无恙后,转而用一种充满警惕的目光注视着凌雪他们。
“你们是谁”
床上刚刚还说不出话的女子,赶紧制止“臻臻,不可无礼,这你是爹爹为娘请来的大夫”
“大夫?”陆臻臻满脸不可置信,因为他知道,自家夫妻最近没有为母亲找过其他大夫。
陆臻臻小心的打量着凌雪,,凌雪转头也站起身来,也回以审视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