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雪给小女孩开完药方之后,便开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此时,原本空无一人的位置,此时已经排满了长队,就等着凌雪过来看病。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小姑娘的烧已退去大半,吃了药后,她和紫衣玩得不亦乐乎。在聊天中,他们得知小男孩叫小羽,小女孩叫小兰。
家中父亲病重,小兰饿着肚子,一路飞奔到隔壁镇去寻找做工的哥哥小羽,让他请大夫。怎奈,兄妹俩一路奔波,四处寻找,身上却分文未有,无人愿意随他们去看病。
最终,夜晚的冷风袭来,小兰又饿又冷,感冒发烧,晕倒在地。
凌雪看诊完最后一个病人,小羽走到凌雪旁边欲言又止的样子,紫衣走过去问道:&34;小羽,你怎么了,可是有事&34;
小羽,普通的又要跪下去,紫衣及时的拉住了说道:
&34;小羽,在别人那里是什么情况不知道,但是,在小姐这里,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不需要跪来跪去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下跪&34;
小羽复杂的看了凌雪一眼,见凌雪也没有说话,然后激动的说道:&34;紫衣姐姐,你们能不能救救我爹爹,爹爹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下不来床了,吐了好多血,我妹妹就是为了给我爹爹找大夫才一路跑过来的,晕倒了的。&34;
&34;你爹爹在哪里&34;
&34;我们家清水镇,走路需要2个时辰&34;
凌雪听见清水镇这两个词,眼光闪了闪,嘴巴里面年年有词,&34;清水镇&34;
最终,海蓝和男孩一起驾着马车,车上凌雪坐在最中间,半躺不躺的靠着马车,或许因为看诊了一天,累着了,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冥思,旁边坐着小兰和紫衣。
清水村,是一个沿着江而建的村落,村落不大,也就百十来户人家,因为赖以生存的河叫做清水江而得名,海蓝将马车停在清水村村外,走路进村子,村子不大,里面的路马车已经进不去了。
小羽带着颗紧张而又激动的心,带着一群人来到了靠近山脚的一栋茅草屋外面,突然,里面传来了一女子的嘶哑的叫喊声:“六郎,六郎……”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仿佛带着无尽的伤痛。
小羽和小兰心中大惊,一边往里冲,一边大叫“爹,爹”,悲鸣的声音刺痛着凌雪几人深处某个柔软的角落。
凌雪几人走进了茅草屋。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光线昏暗,四周摆放着简单的家具。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床边吐的一地的鲜血。
一个女子趴在男子身上,哭的撕心裂肺,原本正在哭泣的小羽,看见凌雪,赶紧让开并叫道:&34;凌雪姐姐,求求你,帮我救救爹爹,帮我救救爹爹,&34;
凌雪慢慢地走到床边,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健,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和自信。她轻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诊了诊男子的脉象,感受着那微弱而跳动的脉搏。接着,她仔细地翻开男子的眼皮,观察他的眼球状况。
凌雪的动作娴熟而专业,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见她从随身携带的医箱中取出数根细长的银针,这些银针闪烁着明亮的光芒,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凌雪的手指灵活而准确地将一根根银针插入男子身体的各个穴位,每一针都精准无比。她的手法熟练而细腻,仿佛在演绎一场华丽的艺术表演。
随着银针的落下,男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施完针后,凌雪抬起头,目光温柔地望向小羽。她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安抚:“小羽,放心吧。你爹爹只是暂时晕过去了。我已经施针,你爹爹会好的,你放心”
随即她将目光转向了紫衣和海蓝,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紫衣,海蓝,我们到外面去说。”
草屋的门外,紫衣不禁疑惑地停下脚步,望着她的小姐,语气里满是关切:“小姐,发生了何事?”
凌雪的眉头轻轻皱起,她的目光穿过稀疏的茅草,投向远方,声音低沉却坚定:“小羽爹爹,他并非患病,而是遭受了毒素的侵袭,这不是普通的毒素,而是源自南越的诡异毒物。”
紫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简陋的草屋上,迟疑地问:“中毒?西越,怎么会?”
凌雪深吸一口气,详详细细地向她解释了事情的经过:“今天前来求医的十几个人,也遭受了同样的毒素侵袭,幸运的是,他们的毒素较少浅,可以通过其他药物进行缓解和治愈。
然而,小羽爹爹所中的毒,却并非寻常药物可以应对。” 紫衣听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急切地问:“小姐,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凌雪语气坚定:“现在我们首先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就在这时,她忽然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一只青鸟振翅高飞,在天空中不断盘旋,像是在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