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不曾亏待你,可你竟敢和他们在武德殿内设私赌,你眼中可曾还有宫规律法!”
耿嬷嬷的身子微颤,侍卫抓住他们时,桌上的盅还没收全,后来又在屋内搜了藏起来的几些,这罪过根本推无可推。
“娘娘!是老奴糊涂啊,老奴不过今日头一遭被这群小崽子喊了过去,老奴并没有私赌,平日里他们几个倒是有!”她哭喊着,似乎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无辜。
身后的宫女和太监一个个跪趴在低头,头抵着地根本不敢抬起来,听到耿嬷嬷的话,更是身子一抖一抖的。
陈绥盯着那老嬷嬷,没有说话,她瞧着陈斯南,陈斯南木然地看着耿嬷嬷,也未有什么情绪起伏。
“你们说,是如耿嬷嬷说的一般无二?”皇后的目光落在身后几个宫人身上,他们纷纷把身子压了又压,不敢答话。
静默了一会儿,角落里一个小宫女瑟瑟发抖地抬起头,颤抖着声音说,“娘娘,是耿嬷嬷带着他们一起的!奴婢可以作证!”
耿嬷嬷听到这话,猛地回头去看,背着皇后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宫女,又快速回过头磕头道,“娘娘,冤枉啊,老奴当真是第一回啊……老奴是十一皇子的奶嬷嬷,怎么会带头干这等腌臜事,请娘娘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