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易中海家。
聋老太太,傻柱,还有秦淮茹都在。
关于流言,也关于威胁的事。
易中海苦思冥想,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和别人结生死大仇。
院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无非是护着傻柱和贾家的问题,没有得罪死某个人,院里人也没人会舍得花六百块钱进行悬赏。
在厂里,他也借着八级工的身份给别人穿小鞋,没好好教授技术,作为考官之一没让过级等,可也到挑手筋的份上。
至于在厂外,不能说,易中海内心承认是睡过大姑娘小媳妇,可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现在才报复是不是太晚了?也不太可能。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恶作剧。
可又是谁呢?
那繁体字,院里好像只有闫埠贵有这个能耐,几乎淘汰了所有人。
雇人去写,谁那么无聊,不怕警察查吗?
“行了,中海,你最近小心一点,也别去黑市,鸽子市了,傻柱,你这些日子陪着上班,别让你一大爷落单。”聋老太太发话道。
“知道了,奶奶。”傻柱说道。
“关于那个谣言,有没有线索,厂里保卫科怎么说?”
“下午保卫科找过我了,说最开始是厂里几个女工说的,她们也是在厂外听别人说的,保卫科已经将案情递交给了派出所,想要出结果,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
“那就好,中海,最近你一定要低调,只管工作,什么也不要管。”
“老太太,你放心,我在外面一直很低调。”
“嗯,那就扶我回去吧。”
“好。”
一大妈急忙起身去扶。
傻柱还想说说何雨水的事情,可自始至终都没人提一句,只希望流言没传到纺织厂那边吧。
第二天,如许大茂所料,易中海在傻柱的护送下一起去的轧钢厂,同行的还有刘海中等人,大家都不想外人有机可乘。
大家表面没说什么,内心还是认定易中海在外面得罪了人。
不然,谁闲得蛋疼,开这样的玩笑。
当天下午,闫埠贵早早的翘课回来,监督两个儿子制作饵料。
闫解放在大哥的细心教导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更打开了对未来的美好期望。
这都是钱啊。
打蛋,和面,两人一起揉了一两饵料,父子三人兴冲冲地跑去了什刹海。
不过,从希望到失望,也只经历了短短半个小时。
闫埠贵这才认定,绝对又上了王铁蛋的大当了。
额的钱啊!!!
哎,为什么要说又呢?
还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方,在胡同口,三人遇到了同样提着桶回来的王铁蛋。
“呦,三大爷,你们这是组团钓鱼了啊?”王铁蛋笑道。
“王铁蛋,你的配方是假的,你还我钱!”闫埠贵上来就要薅王铁蛋的衣服,直接被王铁蛋挡住。
“三大爷,说话归说话,你要动手我立即就躺下,反正我身体不好。”
听王铁蛋这么一说,想要围攻的闫解成和闫解放立即不动了。
贾张氏被讹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呢。
闫埠贵色厉内荏。
“王铁蛋,你别说那么多,你卖假配方给我,你今天必须把钱还我。”
“什么假配方,如果是假配方,我怎么钓那么多鱼?人笨不要怪刀钝,一边去。”
王铁蛋将桶里的货展示给他们,大步朝四合院走去。
今天下午又钓了五十多斤,桶里有两条,一条鲢鳙、一条草鱼,都在三斤以上,这是要送给许大茂的。
闫埠贵嫉妒的要死,可还不敢上手。
“爸,怎么办?”闫解成眼睛都红了,自己牛逼都吹出去了,你跟我说不行了,怎么能不急。
“开会,开全院大会,反正他承认卖配方了,他要不还钱,要不交出真的配方,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爸,这样不好吧?”闫解成一想到别人知道自己按照假配方撸了一发,感觉脸都快丢尽了。
闫埠贵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过父子俩非常默契地将目光看向了还一脸懵圈的闫解放。
“解放,为了咱家的钱,你牺牲一下行不?”
闫解放急忙摇头。
“不要,我还要娶媳妇呢。”
“十块,不管是要来钱还是要来配方,我都给你十块。”闫埠贵说道。
显然,对于闫解放来说,十块钱是个巨款,他忙活一个月不一定能有十块钱。
闫解成看二弟已经有了意动,继续补充道:“大哥再额外再给你两块和一些票据,现在就给,你出去吃顿好的,等八点之后再回来,别让院里人看到,你还小,反正过段时间大家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