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刚提着桶进院子,三大妈就迎了出来。
“他爸,王铁蛋也回来了,我看他也去钓鱼了,你今天收获怎么样?”
“就这些。”闫埠贵把桶递给三大妈说道。
“怎么就那么点?”
“饵料不行呗。”
“那你找铁蛋买一些啊。”
“对啊。”
习惯性万事不求人的闫埠贵差点忘了这一茬。
“对,我找他去。”
他刚说完,就见王铁蛋从赵婶家出来,后面还跟着赵婶和二丫。
从对话就知道,王铁蛋送了赵婶家一条鱼,惹得前院不少人羡慕加嫉妒。
“铁蛋,铁蛋,等等。”
见王铁蛋要进中院,闫埠贵急忙追了过去。
“怎么了,三大爷,我配方已经卖你了,管用不管用那不关我事,你别找我麻烦。”
“不是不是,三大爷怎么会找你的麻烦呢,我是想找你买点饵料。”
“没有!”
“怎么会呢,没有你今天怎么钓的鱼?”
“我朋友的啊。”
“那你让你朋友卖给我一些呗。”闫埠贵继续说道。
王铁蛋一脸嫌弃。
“三大爷,你家三个大小伙子,你管我买,你是不是撸太多次,把自己撸傻了?”
闫埠贵恍然大悟。
是啊,自己家三个儿子呢,小儿子太小不行,可大儿子和二儿子可以啊。
“知道了,谢谢啊。”
说完,闫埠贵急忙转身回家找儿子,撸多了确实影响智商,以后必须禁欲。
王铁蛋摇了摇头,以闫埠贵算计的性格,没准会找儿子分摊配方费用,到时候知道了配方不灵,肯定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闹吧,闹得越欢,院子才越有意思。
王铁蛋又给马婶和杨奶奶家各送了一条鱼,慢慢朝出租屋那边走去。
现在奶奶和妹妹在这,终于不用再去别人家蹭饭。
送鱼一方面是报恩,另一方面是恶心院里的禽兽们。
嫉妒吧,嫉妒使人疯狂。
闫家。
闫埠贵拉着大儿子闫解成和二儿子闫解放到了外面,摸了摸鼻子,有点欲言又止。
“爸,怎么了,有什么事吗?”闫解成问道。
闫解放也直勾勾地盯着,不时还瞟向厨房。
今天难得闫埠贵没将鱼卖掉,三大妈正在烧鱼汤,可以多喝几碗。
“你们知道我前些天钓了好多鱼,对吧?”闫埠贵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知道,那是买王铁蛋的饵料,我真没给别人说过。”
“我也没说。”
闫解成兄弟急忙说道。
“不是这事。”闫埠贵摆手。
“之前,我找了王铁蛋,将饵料的配方买下来了。”
“真的?”闫解成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东西,谁舍得卖啊,卖饵料不香吗?
闫埠贵点了点头。
“没错,确实买下了,花了五十块钱。”
“那倒不贵,爸,回头您给我们一点饵料,我们也跟着你去钓鱼。”闫解成说道。
“爸,也给我点,咱家父子齐上阵,以后再也不用抠抠搜搜了。”闫解放也有点兴奋。
闫埠贵脸色不好,可又不得不忍着。
他在想,万一告诉俩儿子配方,他们会不会甩下自己单干,自己不可能强行管他们要配料。
“饵料可以给你们一些,可配方里面有一个配料,你们得给我。”
“什么配料?”
闫埠贵左右看了看,附近没人偷听,立即在两人耳边说出了哪个字。
老大闫解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闫解放有点迷茫,他才十七,自溢的情况经常有,可他还没和双手发生过超友谊关系。
“爸,怎么可能用到这个,我不干!”闫解成直接反对道。
他要交不足公粮,于莉还不吃了他。
闫解放也不愿意,平均一周满一次,但不知道是哪天,难道要套个瓶子在上面,然后睡觉,想一想就知道多难受,于是也摇了摇头。
见俩儿子都不愿意,闫埠贵只好抛出了杀手锏。
“你们要知道,这样一次至少可以挣二十块钱。”
“多少?”闫解成急忙问道。
“二十,运气好,三十也不是没有可能。”闫埠贵直接画了一个大饼。
闫解成内心直接开始盘算开了。
一次就挣那么多,干嘛不自己弄到配方,然后自己闷声发财。
现在有两个途径,第一是找王铁蛋,第二是找闫埠贵。
王铁蛋那要花五十,闫埠贵这不一样,讨价还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