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刘鸿就只是一个幌子。
一个因着永安侯用着自己的人手来制衡他的幌子。
诚然,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半个时辰之后,白金宇带着昏死的刘鸿入了金銮殿,他身上用白布盖着,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和死人无异。
“殿下,刘鸿确实在右相府中。”
白金宇的回复如一记重锤,让郑启岳脑中轰鸣。
但旋即他就回过神来,面色沉静,“殿下!定是有奸人从中作梗,污蔑微臣!”
永安侯却不住的冷笑,“那这份状纸如何言说?字字句句都指着本侯,难不成是本侯自己要自己的性命不成!”
状纸被呈上,承德粗略看过后就让百官传阅。
一时间群臣神情各异,竟也不知如何言语。
“贼喊捉贼,又有何不可?”郑启岳冷眼看着永安侯,“侯爷倒是舍得下狠手,竟不惜用这等方法污蔑本相!枉本相引你为知己多年,你就如此行为!当真令人心寒、不敢深交!”
永安侯自然又和他反驳良久,整个金銮殿上几乎只有他们的声音。
直到两人都辩的满脸通红、气恼不已,随后暂做停歇之时,白金宇忽而看了郑启岳一眼,交他心中发紧。
下一刻就见白金宇缓缓上前一步,对着承德拱手抱拳。
他道:“殿下,微臣在右相府中,还发现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