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行径和心思……当真值得深思。”
说着,陆婉芸笑看向承德,再道:“大皇子说的不错,大理寺中还放着此前从永安侯府之中搜罗出来的信件和图纸,也不知永安侯你是否想要再看一看?”
永安侯面色难看,却依旧顶撞:“不过是陈年旧事,旁人栽赃陷害,娘娘又何必旧事重提,非得将脏水往微臣身上泼?”
“是吗?”陆婉芸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本宫还以为永安侯你贯来欢喜旁人如此,这才非得将谋害皇上的罪名往本宫身上叩!”
永安侯噎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陆婉芸似笑非笑的睨了永安侯一眼,后目光从郑启岳身上掠过,最后停留在大理寺卿程颐的身上。
“程大人,你不妨说说,那些信件和图纸,是真是假啊?”
程颐被忽然点名也不显慌乱。
他出列行礼,恭敬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经过字迹对比,确实是出自永安侯之手无误。”
“一派胡言!”永安侯当即开口,对程颐怒目而视,“皇后娘娘,可切莫听信谗言,冤枉微臣!”
陆婉芸挑眉,却并不回应,只问道:“是吗?”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让永安侯的脸黑如锅底。
他正欲再说,却被郑启岳不动声色的拉回。
“娘娘既然得了皇上的令,那走到台前也不是什么过错。”郑启岳的话与此前可谓天壤之别,“又何必非得用微臣和永安侯做这只‘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