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态度更是已然松动,“可是焉知这不是另外一种风骨?”
秦宇目光越发沉重,他看了自己这个妹妹许久,终是闭了闭眼,叹道:“便是如此,总也该让我觉着其中有可塑之才吧?”
“如何才算可塑之才?”便在这个时候,陆婉芸的声音忽而响起,他从屋内走出,眉眼带笑,“秦太傅,您且说说看?”
看见陆婉芸出现,秦宇先是一愣,而后无奈的瞧着太后,道:“这便是太后娘娘说的,不是皇后的说客?”
太后但笑不语,只再度给秦宇倒上一杯茶。
秦宇没好气儿的看了她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起身对陆婉芸行礼,末了,道:“皇后娘娘既然一直都在,那想必对‘可塑之才’这四个字自有理解,不知皇后娘娘,准备如何做?”
秦宇骨子里有读书人的清高,此番能说出这话已经是退让极大的一步。
不仅因为太后出面劝说,还因为之前陆婉芸便见过他几次,与他辩过好些时候。此时他的退让,皆得以于两者。
“前不久勤学堂有过一次考试。”陆婉芸微微抬手,示意馨雪将卷子送到秦宇跟前,“这些是将卷面尽数写完的,太傅可逐个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