褓,但此时他心思在云墨骁身上,不愿落了下乘,便也顾及不得自个儿和舒窈的孩子,“徐青,你是父皇身边的掌事太监,父皇多年来待你不薄,你如今就是如此懈怠么!”
徐青上前,微微福身,道:“奴才按着太医吩咐一日三次给皇上翻身擦洗,按着食谱伺候皇上用饭,绝不敢有半分懈怠。”
“自打皇上病了后,您也不过来了几次,如何能断言奴才伺候皇上不周?”
说着,他微微一顿,竟是直接将话挑明,“还是说,五皇子殿下您是想借着问罪奴婢,顺而将七皇子殿下拉下水?”
“奴才虽说只是个阉人,身子残缺,却也记着皇上对奴婢的恩情,若您因七皇子殿下而刻意栽赃奴才,奴才是死也不肯认的!”
他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让外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便是离着这寝宫还有十来步距离的陆婉芸,都听了个清晰完全。
燕扬自然不敢应这句,虽说燕皇瘫痪在床,也无法言语,可明眼人都知道,徐青这些年等同他的‘代言人’。
只要徐青开口,那这事儿十有八 九便是真的!
倘使徐青有个三长两短,合着方才那声音不小的词句,明日他就能被朝臣们戳着脊梁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