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都烈的很,没有单纯能毒哑人的。”
“疱舌之刑没听过?”燕鹫扫了眼燕鎏,摆了摆手,“送去和刘荣作伴,让他们舅侄碰面,也是咱们主子仁慈。”
燕鎏自然也听过这个来自于庆国的、被禁止多年的刑法,当即猛烈挣扎,张嘴就要痛骂。可那侍卫眼疾手快,在他发出声音前就用破布塞住他的嘴,让他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这屋子也脏了,皇子妃怕是不能住了。”燕鹫皱眉,但旋即又挑眉笑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寻馨雪姑娘,让她将主子那院子收拾收拾,安顿皇子妃住下?”
侍卫回忆,笑嘻嘻的领命而去。
听着这些话的燕鎏挣扎的厉害,仿佛是自个儿的妻子要被人凌 辱似的。燕鹫见不得这人龌龊心思,干脆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硬生生的将人踹晕了过去。
世界,霎时清静无比。
此时的陆婉芸也确实在云墨骁的院子里头,只是看着这只有主屋和书房收拾的妥善的院子,到底有些犯难。
同床共枕——
陆婉芸自问还是有些过不去这个坎儿的。
但若让云墨骁委屈睡书房,自个儿占据他的房间,她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今夜我睡书房。”云墨骁没看陆婉芸,只将人领到自个儿房间便开口说着,“有什么唤我一声就好。”
语罢就要离开,却在转身时被一只手拉住衣角。
“会不会太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