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半晌才笑道:“今年的年宴真是有意思极了,朕的几个儿子都搅和进来,还真是有趣的很。”
他的话让在场的三个皇子一道行礼,云墨骁也不例外。
只是和另外两个略微狼狈的相比较起来,他格外镇定和平静。
“老七,你觉着是怎么回事?”
燕皇话锋一转,将云墨骁点了出来。
云墨骁并不意外,神色半分变动也不曾出现,“回父皇,儿臣这段时日入宫次数屈指可数,次次都是见您,玉佩之事儿臣实在不知。”
三言两语的就将球踢了回去。
没错,云墨骁如今入宫都要再三禀告,等待燕皇首肯后才能被掌事太监引着入宫,他又有什么本事能知道这些事情?
燕皇不咸不淡的瞧他一眼,没在纠缠不放,只看向跪伏在地的燕扬,道:“朕信你与西竹没有关系,但既然她这样说了,朕便不能偏听偏信于你。”
“老五,朕看你的伤势也未好全,这段时日 你便回去静养,朝政之事不必继续操心。待审问结束之后,便还你一个清白。”
“至于这女子,就押去刑部,让刑部侍郎仔细审理吧!”
燕皇那话里话外虽是相信燕扬,可实际上却剥夺了燕扬批阅奏折的权利,更将他直接变相禁足。
偏生还说的冠冕堂皇,叫他无从反驳。
而燕扬却恍若未觉,面容展露笑容,眼中依旧满是孺慕,“儿臣多谢父皇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