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拿了瓶跌打的药膏,去了雾翘的房间。
雾翘趴在床上,没精打采的样子。
桑晚看她这模样,询问到:“师兄知道了?”
雾翘的脸捂在被子上,闷哼道:“应该是”
桑晚轻啧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玩脱了吧!我帮你擦药。”
雾翘傲娇的哼了一声,坐起身,脱的只剩胸前的束布。
桑晚看着她身上斑驳的淤痕,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严重。”
她蹙着眉头,雾翘本身实力不俗,她便没有立马阻止。
她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抹在雾翘的身上。
冰凉的药膏一抹即化,立马缓解了肌肉的疼痛。
雾翘不服气的说道:“你那个师兄就是个莽夫!要不是你过来了,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桑晚戳了戳她的淤痕。
“嘶!疼!”雾翘委屈。
桑晚没好气的说道:“疼就对了,你现在一身男装,还这么轻佻的对我,我师兄不生气才怪。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雾翘气闷:“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我这不远万里跟着你跋山涉水,我”
桑晚举手投降:
“我错了我错了,小姑奶奶。
我师兄太过分了!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我这就去把他吊树上,狠狠的抽个一百零八鞭,给你出气!”
雾翘美目瞪了过去:“就会哄我开心,我已经看透你了,你这个负心的渣女!”
桑晚摸了摸鼻子,将药膏放在桌上:“外面监视的人走了,你换个衣服来我房间。”
“知道了!”雾翘应着。
桑晚从雾翘房间出去以后,又四处查探了一遍有没有别的潜藏的危险。
遇到同样查探的江吟。
江吟在周围布下了结界,就算再有人过来监视,也只会看到一片幻觉。
两人相视一笑。
一起回了桑晚的树屋,宋云舒跟薛乐已经过来了。
片刻后,全员到齐。
雾翘换了身衣服,冷着脸坐在桑晚身边。
聂君远自雾翘出现以后,就离得远远的,靠在门边,眼神根本不敢跟雾翘对上。
姬无命摸着脑袋问:“你们两怎么回事?都是兄弟,打一架还能打恼了不成?”
话落,姬无命同时收到两道死亡视线。
他闭上了嘴巴,心里流泪,为什么受伤的都是他。
桑晚指尖轻点着桌面,打断了众人对他们的关注,正色道:
“黑叔到现在还没回来,怕是出了什么事情。这岛上的事,你们怎么看?”
江吟道:“岛上似乎有两股势力在争斗。”
离澈:“那个裴沙怕是想借着桑家的势来压人。”
贺礼龙嘚瑟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一副‘你们快问我’的表情。
谁成想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各自说着自己的看法。
最后自己实在憋不住了,往人前一站:“我可是打听到了重要的消息。”
众人眼中憋着笑意。
桑晚故作不解:“贺师兄一直跟我们在一块,哪来的时间去打听消息?”
澹台钦轻咳:“倒也没有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众人揶揄的看着他,贺礼龙气闷:
“好啊你们,我出卖色相去为你们打听消息,你们就这样对我。”
江吟:“确定只出卖了色相?”
说着还朝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眼。
贺礼龙顿感受到了奇耻大辱,眼看就要炸毛,桑晚轻笑:
“好了不闹了,贺师兄快说说。”
其他人也收起了嬉笑的模样,等着他开口。
贺礼龙傲娇的席地而坐,他压低了声音:
“这座岛上的魂师,在一个月前不见了,魂师在岛上的地位仅次于岛主,岛上的人都很推崇。
魂师失踪以后,裴沙的死对头,巴萨斯突然晋升到了出窍期。
巴萨斯出了一趟海以后,不知道从哪里带回了不少奴隶,跟裴沙分庭抗争。”
桑晚说道:“今天被裴沙砍死的那个守卫,应该就是巴萨斯的人。”
裴沙不过是借着他们的由头,除去对手的人。
他跟黑叔表现出熟稔热情的样子,应该也是故意做给别人看,震慑巴萨斯那群人。
薛乐道:“两边的人都忌惮桑家,那咱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势力间的争斗太可怕,咱们还是找到黑叔,早早离开的好。”
桑晚摇头:“晚了,我们已经被牵扯进去了。”
薛乐不解。
江吟解释: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