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关着祁驯。
林衍这些日子,快要把自己折磨死了。
想得再好,把人囚禁下来,人在就行。
可是……
怎么可能呢?
劳心劳力把人囚禁起来,难道就为了提心吊胆地看两眼吗?
江律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林衍,你疯了吗?”
林衍低笑,“也许吧。”
江律放下手,林衍离开楼道。
江律不懂,祁驯这种人,竟然会得到一份完完整整毫无保留的爱。
林衍或许曾经真的想要断掉,重新开始一份感情。
但现在……
林衍今天要商谈的丝绸画卷是明朝时期的,后来流到海外,辗转被日本一个收藏家带走,但对方不懂中国的画作要怎么修复。
竟然用了木板来作为载体,分割成三段。
林衍一听就气得拍桌,木板热胀冷缩,怎么可能把画卷放在木板上,更何况这是丝绸的,画卷会裂开的。
现在要拿回来自己进行修复,但是修复之后,这份画卷的所属权尚未明确,所以双方吵得不可开交。
这一晚上双方代表吵,修复师也吵,菜没吃两口,酒没喝几杯,脸吵得通红。
将近十二点的功夫了,老领导们的身体实在扛不住了。
林衍这才做主把人全部送走。
冷瑜在一旁收拾残局,结束后,他上前拦住林衍,“哥,你以后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吗?”
林衍靠在罗马柱上,“没有,我只是最近很忙。”
“在你和他在一起之前,我们每一天都会聊天,我昨晚翻qq,最晚的时候,你四点了还在陪我聊天,而且你第二天还有早八的课。”
林衍听到这话有种世事变迁的感觉。
林衍转身,“那你现在想跟我说什么?”
“哥,满足我一个愿望,行吗?”冷瑜卑微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