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遍,却找不出任何线索。
可老太君好像认准了那里衣物里面有什么东西。
若想知道原主身上还有什么秘密,只能选择暂时留在这里。
况且,就算是她想走,端靖侯府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难道她要躲躲藏藏一辈子?
她把自己的想法与卫浅溪说了,只是暂时隐瞒了遗物的事,倒不是不相信卫浅溪,只是现在没个头绪,也不过是徒增她的烦恼与忧心而已。
卫浅溪也知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不管苏辛夷以后与她哥哥会不会有结果,她都拿她当知己,不希望她把青春耗在了端靖侯府这种地方。
“既然如此,我们就要加快蛀空他们,还有哥哥……”
她想到了那日苏辛夷在老太君床下看到的那只木牌,与端靖侯府说不定不再是她个人的复仇,而是——
侯府大门已到,两人自然地停止了话题。
踩着车凳下了马车,陆光仪突然从大门口迎了上来。
“辛夷,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大半天了。”
苏辛夷看到他就絮烦,面色不冷不热地道:“刚才下了那么大的阵雨,表哥是想让我顶着雨回来?”
陆光仪现在对她一会儿和冷一会儿热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甚至适应良好,当即便笑道:“哪里会,心疼都来不及呢。”
他当着卫浅溪的面调笑,竟是半心不心虚,甚至还问卫浅溪:“浅溪,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卫浅溪笑容淡淡:“夫君自然不是那样的人。”你只是一只禽兽而已。
三人并肩宅子里进,陆光仪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对苏辛夷的偏爱:“对了辛夷,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后便是你的生辰,我准备为你办一场特别的生辰宴,到时你也把周小姐请来,让她看看什么才叫隆重的生辰宴。”
言语间透着得意,与意味不明的兴奋光芒。
苏辛夷反应平淡:“小小生辰而已,表哥不必破费。”
陆光仪却直接否定:“那不行,别家小姐有的,咱们辛夷也一定要有。”
苏辛夷没再开口。
端靖侯府对外人一向抠门儿,最近又是损失惨重,听说安王连他们在江南的祖宅都盯上了,这会儿居然还能大方的为她办生辰宴,怎么想都不太正常。
但眼下,她却想不明白他们目的是什么,看来之后得好好观察一番了。
现在她需要回溯一下自己的记忆,之前的荷花塘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