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就是人有些精神不济,晚上似乎还做噩梦,还说梦话,他以前从来不说梦话的,但最近两晚,我总听到他叫……”
说到这,她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出口。
但这样,苏辛夷反而更着急:“他……他叫什么啊?”
精神不济,还时常做噩梦,说梦话,这可不是好现象,可他伤的不是肺吗?
她一时间没弄清这个逻辑,只是本能地着急。
卫浅溪看着她关切着急的样子,心中已然有了些许的定论。
于是,把下半句话说了出来:“我哥哥,他做梦时叫了辛夷你的名字。”
苏辛夷:“?”
做噩梦?叫她的名字?
难道她在他梦里变成了怪兽?
啊,不会就是那只撞了他的猪吧?
刚才的着急关切,突然就变得有点微妙。
卫浅溪却不知道她天马行空的大脑里想的是什么,只觉得自己给的暗示已经够了。
便没再说下去。
“不过你放心,大夫说没什么大事,等你解了禁足之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去看他。”
苏辛夷点了点头,心里却在胡思乱想:就怕那时我已经成了他的梦魇——
大猪精!
卫浅溪又交代了她一些事,主要是让她要小心陆光仪,必要的时候也别在乎什么禁足不禁足的,直接出府找她。
临走时还给了她一把匕首,让她必要的时候直接动手,不必客气。
送走了卫浅溪,苏辛夷让桃花把院门紧锁,自己则窝到了房间。
却不期然听到桃花说了一句:“表小姐,刚刚白月姐姐跟我说,二娘子的身边的梅春一直在咱们院附近晃,早上的时候还故意撞上了离开的大少爷,一副……一副……一副贱蹄子的样子……”
她学不来白月那种灵动又丰富的表情,只能笨拙地把白月的话重说一遍,说完了脸还红。
苏辛夷闻言却是心中一动:“梅春故意撞陆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