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了,要不是你处理的及时,哥哥他……”
控制,再控制,卫浅溪的眼泪到底是没有控制住。
父母离开的时候,她还很小,她几乎是与兄长相依为命长大的。
兄长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若是兄长出了事,她连有没有勇气自己活下去,都不得知——
齐岳严站在身后,几次想要上前,却因为陆光仪就在不远处,生生逼着自己如木桩一般站在原地。
看着卫浅溪上前,紧紧地抱住了苏辛夷,肩膀剧烈地颤抖,隐忍的哭声几近破碎。
他心疼地想要上前安慰她,却知自己没有那个资格,而那个有这个资格的男人,却只是远远地看着,视线一直盯着另一个女子,对自己的妻子视而不见。
他狠狠地握起了拳头,咬着牙,突然朝着陆光仪的方向去了——
苏辛夷从来没见过卫浅溪如此失控的样子,就连那时陆光仪在她刚刚小产不久就要纳妾时,也不曾见她如此失控。
可见卫无渊的伤势有多重。
她心脏被紧紧地揪住:“卫大人他……”
这时,周子规走了过来,他虽面色沉重,却是让苏辛夷不用担心。
“大夫说,你用小蓟止血的方法用得很对,不随便移动他的方法也是对的,但是到底是差点伤到肺部,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落下病根。”
苏辛夷蓦然呆住,差点伤到肺?
抬脚便要再进草屋,这时,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陆光仪的一声大叫:“你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