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穿上那种紧身裤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歌剧院里的舞蹈演员不都这么穿嘛。
他不想告诉小约翰这件事就是因为鬼知道这个家伙的脑子里会蹦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但还是让对方发现了。
自己就应该给抽屉上个锁!
意识是自己的疏忽,向阳有些懊恼。
“这个家伙,一定在偷乐,然后以后会让自己给他表演四小天鹅”
来回走了几步后,注意到莎拉跟矮小的女士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向阳觉得自己太失礼了,连忙歉声道:
“不好意思女士,让您见笑了,遗憾的是,运动服赞助的事情实在抱歉,我没有这个权利,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听到这话,个子矮的女士眉头写满了遗憾。
在国外,她对这件事没有抱有太多的希望,2008年奥运会结束后她肩膀再次受伤,接着是背部做了手术。
没有商业价值的体操运动员,很难获得商业合同上的赞助。
没有了竞技价值的她,也仅能依靠德国体操队不多的赞助度日的同时,给自己的儿子治病。
“那耽误您时间了,先生。”
收了收眼角的失落,女人仿佛接受了向阳的拒绝,她轻咬了一下下嘴唇后,又挤出一个微笑:“谢谢您抽出宝贵的时间,我还要赶去跟训练队去汇合,谢谢您。”
“实在抱歉,女士。”
向阳也很是遗憾。
欧美破产的奥运会运动员有很多,薪酬结构的不合理导致许多运动员破产,除赢得奖牌获得奖金以外,有的不得不找兼职来维持生活。
这样的人很多,这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
更何况,这个人是小约翰介绍来的,这不是矫情不矫情,他只是不想真的去给好友跳‘四小天鹅’,免得以后逗嘴的时候输给对方。
以后的私下聚会上,这个家伙钢琴一弹,示意自己来一段。
自己是跳还是不跳?
筹虑间,望着这位目光坚毅的女士,失落的朝外走着的背影,向阳抿了抿嘴角。
脑海中闪过了对方裤腿上的毛球还有衣领、手肘处的毛边,以及关节粗大的手指上那张被对方搓揉了不知道许久的名片。
“是位勇敢的女性。”
向阳从内心里感慨了一句。
以这样的着装走进爱马仕的设计总部,感受身边人异样的目光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我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向阳为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询问,感到臊得慌。
“稍等一下,女士。”想到这点的他,快走了几步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追了出来。
而已经跟着莎拉,手里拎着一瓶玻璃瓶矿泉水,在其他设计师好奇打量的目光下来到电梯处的女人听到向阳的叫声,停下了脚步。
“您有什么事吗?”
女人依旧很客气,她挤出来的笑容有些憨态,眼角的鱼尾纹也密密麻麻的。
“呃不好意思女士,”向阳吁吁的吐出口气,伸出右手的同时,说道:“我刚才忘了问您的姓名,实在抱歉。”
“啊,没有关系。”
女人摇摇头,把自己的右手在衣服上蹭了一下后,抬起头微笑道:“奥克萨娜·亚历山德罗芙娜·丘索维金娜,您可以叫我丘索维金娜,或者丘索”
“她同时是一位很伟大的母亲。”莎拉在丘索维金娜介绍完自己后,轻声的补充了一句,“也是位伟大的女性。”
比起向阳,莎拉对眼前的这位个头很矮的女士了解的多一些。
因为从楼下安保部门打来的电话,是她这个设计师助理接听的。在确认身份的时候,她不免要对这位突如其来的访客进行一下调查。
而同为女性的她,在看到网上有关这位运动健将的介绍后,心里不免泛起了同情。
为了给儿子的白血病进行治疗,27岁她在2002年重新走上了赛场,这在体操运动员里是不折不扣大龄女选手。
“你未痊愈,我不敢老”
是啊,很多人都能站在制高点上,对她为了3000欧元就代表了别的国家出战横加指责,但那是她孩子的救命钱。
一位33岁的老将在2008年的奥运会上,在一群有韧性、力量性、灵活度、爆发力都强于她的年轻运动员手里,斩获了跳马银牌,付出了怎么样的艰辛?
站在电梯前,听着莎拉介绍这位女士,向阳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舒。
片刻,他说道:“尊敬的丘索女士,请问您能腾出点时间,移步到我的办公室么?”
丘索:“”
晚上,丘索给教练打去了电话。
说明一下她要晚些归队的事情,打电话的时候,她脸上洋溢着一种对未来的憧憬。因为受伤,她的训练本来就达不到参加比赛的要求,但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