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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车间看起来就干干净净的，显然是特意打扫过。
里面的工人都在兢兢业业的工作。
看到杨远凡他们，大家立刻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杨总好！”
“杨总辛苦了！”
老板可是交代过，这几位是贵客，鞋厂能不能继续存在，可就都看他了。
在牛老板的带领下，一路参观，将工厂基本都看了个遍。
基本上没发现什么问题，和了解的情况几乎相同，这里的员工的确很多都是特殊群体。
他们一个个笑容满面的，提到自己的老板就是一顿夸，看神态也不像是在骗人。
可是妞妞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邱苍生也有所觉察，这个厂阴气很足，显然不正常。
他看了杨远凡那边一眼。
杨远凡身边的助理眼力劲特别好，立刻笑着说道：“牛总，我还想多了解一点你们工厂的历史，要不去办公室，好好跟我说说。”
“好好好！”牛老板一听，这不是有戏吗？连连点头。
这时，邱苍生轻抚了一下胡须：“牛总，你们两个老总聊，我不介意我们到处逛逛吧。”
“可以可以。”牛老板一心想拿下投资，当然不会管剩下的老头和小孩。
让妞妞跟着邱苍生，杨远凡还是放心的。
更何况还有陈家姐弟一起跟着。
目送他们进入办公室，一老一少便在厂里面随便逛开了。
邱苍生掐指算了算，正想开口，就见余小瑶抬手指着一个方向。
“邱爷爷，我们去那边看看。”
“好啊，妞妞跟老夫想的一样。”刚刚他掐算出来的方向，也正是这边。
这小娃娃本事可真大，他费尽心思的掐上半天才能得出的结果，她居然一眼就看得出来。
她这双眼睛肯定要比他的还要厉害。
“妞妞，你告诉爷爷你看到了什么？”
“妞妞没看到什么，就是感觉那边不太对劲。”
他们边说边往前走。
走了几步之后，余小瑶忽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哞——哞——”
像是有人在学着牛叫。
“邱爷爷，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学牛叫？”
邱苍生仔细听了听，摇了摇头。
陈家姐弟也跟着摇头，很显然他们都没有听到。
余小瑶纳闷了，又往前走了几步：“就是这边。”
这时，她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哥哥蹲在鞋厂的围墙前，抬着头看着天空，又发出了“哞——哞——”的声音。
余小瑶急忙抬手一指：“你们看，就是这位哥哥发出的。”
然而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家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那地方压根没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