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偷偷注意着陈媚，她刚才自言自语嘟囔的话，他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周默不由地勾起嘴角。
不过，他没有揭穿陈媚，只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我比你小？”
“嗯，小。”
至于小几岁，陈媚绝口不提。
“那个，周警官，我们还是先吃早餐吧！桂花糕不错，甜度刚刚好，软糯也适中。”
听到“周警官”这个称呼，周默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可以继续叫我默默，我觉得你叫我默默挺好听的。”
很多年前，他们在福利院的时候，陈媚也是叫他默默，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媚好像已经忘了他。
周默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心理素质完全过硬。
可陈媚不行，她嘴角狠狠一抽，差点没被刚吃进嘴里的那一口桂花糕给噎住，面颊也抑制不住地微微发烫。
默默？
刚才是权宜之计，为了把宋修远赶出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可这小子居然当真了？
陈媚轻咬着唇角，默默？这小子真的想得有点多。
而且，她心里的默默也不是他。
“周警官，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像默默这样的称呼，其实是很私密的，只有你的家人或者朋友或者女朋友才有权力……呃，才有权力这样叫你。”
我不过就是一个跟你见过仅仅两面的人，你居然让我叫你默默？
陈媚暗暗轻嗤一声，心里打定主意就叫他周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