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秦陌北没有立刻松开唐晚。
唐晚急得用手去推秦陌北,可立刻就落入了秦陌北那一双宽厚的大掌中。
一直到她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秦陌北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他低头看向唐晚,眼底深处翻涌着浓烈的谷欠望,嗓音低沉又暗哑:“宝宝,这一次你尝到是什么味儿了吗?”
“……”
唐晚气呼呼地瞪他。
秦陌北薄唇微勾,笑得像是一个成了精的老狐狸,宽厚的大掌落在唐晚的后脑勺,“宝宝,你要是还没尝到的话,我可以再让你尝一次,两次也行,就算是三次四次,我也不会有半点不耐烦的,宝宝,只要你想……”
“秦陌北!”
唐晚只觉得自己的面颊滚烫,像是被一团烈火炙烤着。
秦陌北垂眸,意味深长地瞧着她。
唐晚的面颊涨得通红,她咬着下嘴唇,气呼呼地瞪他。
最后,在某人“威胁”的眼神下,唐晚撇撇嘴,很不情愿地说了句:“是!是甜的!比刚才我吃的蛋糕还要甜。”
“宝宝,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不甜呢?你要是一开始就说你老公我的嘴唇很甜,比刚才吃的蛋糕还要甜,我也就不会……”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陌北忽然想起来什么,他不由得轻挑眉梢,一双幽邃的黑眸中溢出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