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心里一阵慌乱,嘴角动了动,想开口跟他打招呼,却又不知道他刚才看到了多少,只得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沉默。
就像是做了错事被罚站的小学生。
秦陌北微不可见地眯了眯眼,说话的语气低沉而冷漠:“你这是想冻感冒吗?还杵在这里!”
唐晚连忙摇摇头,说道:“不,不想。”
“既然不想,那你还不赶紧回房间?是舍不得你刚才送的那个男人吗?”
话一说出口,过道里顿时弥漫了一股浓浓的酸味儿。
偏生,唐晚闻不到。
她只觉得秦陌北是在故意嘲讽她,她心里想着,这事儿是她有错在先,也就没跟他一般计较了,提步朝着自己家里门口走去。
“……”
她就不打算跟他解释一下吗?
见唐晚走得这么快,秦陌北冷不丁皱眉,连忙跟了上去。
秦陌北没有告诉唐晚,其实,从她刚一开门走出去,他就看到了。
秦陌北想不通的是,唐晚明知道唐氏的破产和唐建国的死,都跟姓孟的脱不开干系,可她为什么还这么纵容他!给他当秘书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让他登门入室了,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听到关上门的那一刻,唐晚只觉得手腕一紧,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撞入一个滚烫的胸口,她还听到一阵强有力的心跳声,“怦怦怦……”
秦陌北强势地将唐晚禁锢在怀里,一双黑眸冷静地注视着她,嗓音低低沉沉的:“宝宝,你连跟我解释一句的想法都没有吗?”
他只是想听她亲口解释一句,不管她说什么,只要是她亲口说的,他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