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出去。
好一会儿,秦陌北开口问道:“所以,你明天一定要去?”
“是的,先生。”
总不能让她放梁思意的鸽子吧!
秦陌北又深深地看了眼唐晚,眸色幽黯如深涧般,“既然这样,那你早点回房间休息,明天打扮得好看一些,别给秦家丢脸。”
唐晚愣了愣,旋即顺从地点点头,“先生,晚安,祝您好梦。”
说完,她转身离开。
从秦陌北的房间走出来,唐晚无奈地撇撇嘴,却不想一抬眼就瞧见了张妈。她刚想跟张妈打一声招呼,张妈已经转身离开了。
唐晚扭头瞅了眼身后那扇紧闭的门,眸色几不可见地变了变。
张妈都看到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唐晚没多想,就回了房间睡觉。
翌日早晨,唐晚像往常一样带着小南乔下楼吃早餐,张妈将早餐都端上桌,如果是平时,张妈会笑着跟唐晚打招呼。
可现在,张妈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难道是昨晚上张妈看到她从秦陌北的房间走出来,然后误会她了?
思来想去,这是最大的可能性。
以前的唐晚从来都不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可当她因为自己的善意,将自己和父亲逼入绝境,这一刻她才知道,人没有最恶,只有更恶。
她不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她得到的将会是更大的恶意。
她想把这个“恶”扼杀在摇篮里。
唐晚将小南乔安顿好,然后跟着张妈进了厨房。
张妈依旧没有理她。
唐晚也不在意,只淡淡地解释道:“张妈,前两天,先生的胳膊被小姐不小心咬伤了,我去他房间是他给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