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你快给母亲看看,我昨天可是费大功夫做的!”金素平依旧自鸣得意。
白默为难地打开刺绣画,只见那画针脚潦草偷工减料,一看就是敷衍了事做的。
“怎么样,还不错吧?”金素平没看白默那边,依旧自顾自邀功。
老夫人面露愠色,李如娇捂着嘴偷笑。
“你真是没皮没脸!做成这样还敢自鸣得意?”
听了老夫人的话,金素平才转头看刺绣图。
当头一棒,也许不过如此感觉。
“我昨天绣的不是这样的!白语和白默都看了的!我绣了整整一天,饭都没吃!”
白语和白默也帮金素平解释。
“自己不学好,还让丫鬟也帮你开脱了?金素平,我让你好好做个女工就这般难?”
“母亲莫要生气,我看素平昨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是挺高兴地么?”
李如娇真是会说话,偏偏还要添柴加火把金素平架在半空。
老夫人听了这话果然更生气了,“昨日你信誓旦旦说能做好,就给我看个这脏眼睛的玩意?”
“这不是我做的!定是谁将我做的刺绣画换了!”
老夫人毫不客气,“谁没事要你的刺绣画?图你手工差还是图它颜色丑?”
一旁的李如娇险些憋不住笑出声来,赶忙低头清清嗓子整理情绪。
“来人,掌罚!”
最终,金素平只能挽起小腿裤子,挨了老夫人几十鞭子,还被罚了不许吃晚饭,这事才算完。
老夫人走后,白默给金素平上药,金素平疼得直哆嗦。
白语来回踱步思索整件事,“小姐,想来想去,昨天只有小少爷来的那会,我们没有盯着刺绣画。其它时候,那画就在眼皮底下,别人动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