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让
他很少见到朱祁钰,如今有了机会,自然要拍拍马屁,表表忠心。
“很好。”朱祁钰对于舒良的表忠心很是受用,评价道:“你们东厂是朕的家臣,就应当如此,只要努力做事,朕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陛下英明。”舒良笑着道。
朱祁钰抬脚继续走,边走边说道:“如今朕就有一件事情要交代给你们东厂去做。”
“陛下请吩咐,奴才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舒良立刻答道。
“不着急,进去说。”朱祁钰摆摆手,迈步走进了舒良的公房。
舒良的公房也是比较简单,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只是在座位背后的墙上挂了一幅忠字,朱祁钰很满意,来到舒良的位置上坐下,随后翻看着桌案上的文书,对舒良问道:“舒良啊,朕来问你,你对大兴隆寺了解多吗?”
“大兴隆寺吗?”舒良想了想,答道:“回陛下的话,平日里奴才没什么时间去礼佛,知道的不算太多,但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那大兴隆寺的寺产大概有多少?你知道吗?”朱祁钰继续问道。
舒良一愣,不知道皇帝要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这个奴才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大兴隆寺比较富庶,寺内有两个钱粮仓库,在顺天府还有一些土地,城内的铺面大概有几十个吧。”
“这么多的吗?”朱祁钰感觉有些惊喜,别的不说,光是京师城内的铺面就值不少银子呢,这和曹老六在照明坊的宅子可有所不同,曹老六的宅子不是临街的,做不了铺面,只是因为离紫禁城比较近而已,就价值上百两,换成京师的铺面,没有个一千两那是绝对拿不下来的。
大兴隆寺光是铺面就有几十个,自己抄了来,转手卖出去,那就是几十万两呢!
更别提还有顺天府的土地和那两个钱粮仓库,估计抄出来一两百万两应该没什么难度。
舒良点点头,道:“奴才请陛下恕罪,东厂一般注意的是市面上的消息比较多,像大兴隆寺这种佛门寺院,东厂一般是不会去关注的,这个也是奴才之前听说的而已,暂时还做不得准。”
还能有更多?
朱祁钰是真的有些惊喜了,继续问道:“那大兴隆寺借贷放款之事你知道吗?”
舒良想了想,道:“陛下,这件事情奴才也是听叫过来,让他和您说说?”
朱祁钰看着舒良没点头,弄得舒良有些不知所措了,但皇帝在这里,轮不到他做主,只能继续等着。
片刻之后,朱祁钰才点点头,道:“可以。”
“那奴才这就出去把人给叫进来。”舒良如蒙大赦,立刻答道,接着转身出去,没一会儿便领进了一个穿着锦衣卫服饰的人进来,正是他的亲信之一魏燕。
魏燕一进来便俯身跪下,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说道:“臣魏燕,参见陛下。”
“起来吧。”朱祁钰随意说道。
“谢陛下。”魏燕又磕了一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双手自然垂在两边,敬候着朱祁钰的提问。
毕竟舒良刚才叫他的时候已经和他说过了,皇帝想要了解大兴隆寺的事情,让他仔细回答。
没想到朱祁钰并没有直接问起大兴隆寺,而是问起了他的出身:“魏燕是吧,你是锦衣卫出身?”
魏燕有些意外,但还是立刻答道:“回禀陛下,臣不是锦衣卫出身,而是前年舒公公去山东河南赈灾的时候救下的,有幸立下几个功劳,所以舒公公才将臣的职位补到了锦衣卫里面。”
朱祁钰点点头,随意问道:“我听你说话没有什么地方口音,你是京师人?”
“正是。”魏燕立刻答道:“臣本就是京师人,自小便在京师长大,只是前些年家中突遭变故,这才流落到了山东临清府的。”
“哦。”朱祁钰继续问道:“朕听你说话言语清晰,喜欢咬文嚼字,莫非你读过书?”
魏燕躬身答道:“臣是童生出身。”
“怪不得呢!”朱祁钰笑着道:“朕就说嘛,听起来没有一点山东河南的口音。”
“对于大兴隆寺,你知道多少啊?”
朱祁钰突然问起了大兴隆寺的事情,好在魏燕一直在心中提防着,立刻便答了出来:“回禀陛下,臣查过大兴隆寺。”
“大兴隆寺目前有在册僧人一百多名,方丈是戒空大师,没有度牒的僧人大概有三百多人,不过这些人一般不在大兴隆寺,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城外的田地里务农,还有几十个小沙弥。”
“那大兴隆寺的寺产呢?”朱祁钰又问了一遍。
魏燕自信答道:“年初的时候臣了解过一次,当时大兴隆寺是有两个钱粮仓库,一个存粮,大概有一万石左右,另一个存钱,大概一百多万两存银,田产方面的话,主要集中在顺天府,有两万四千亩左右,河间府比较少,大概一千三百多亩,在京师的铺面有七十八间,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