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良也是不相信的。
一个才八岁的乡下丫头,能知道什么啊?
现在听见女人这样说,孙泽良才猛然惊觉。
“是啊,希望我送你的礼物吗?”
贵妇人娇媚一笑,得意至极。
其实要不是这个机会太好了,她是打算在春闱结束,孟怀远最得意的时候,再出手的。
但想想在京城出手,她也容易给自己惹上麻烦。
倒不如现在出手。
省时省力,还没有后患。
“你……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可难道你就不想给女儿找个依靠吗?
女儿以后也是要嫁人的,要是有个娘家兄弟给撑腰,那是不一样的。
就像现在你能这样跟我耀武扬威,还不是靠的你娘家吗?”
孙泽良心中恐惧,但还是开口劝说。
折损一个儿子不可怕。
可怕的是所有的儿子都会折损掉。
“让我女儿依靠那几个贱种?你在说笑骂?”
贵妇人脸色一沉,立刻就有人将一盆冷水泼到了孙泽良身上。
贵妇人怒声开口:
“当年你一无所有,是我看中了你。也是你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信了你的鬼话,用我娘家的势力将你捧了起来。
可你转脸就和白玲玲那个贱人勾搭了起来,把我的脸面放在地上践踏!
你以为,如今我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
男人的话有多不可信,她自己已经尝过教训了,又怎么会再上当呢?
孙泽良脑子被冷水激的一阵阵绞痛,慌忙开口:
“这次是真的,我和白玲玲的那个女儿,宝珠,是福宝!只要她将福气给别人,就一定能给别人带来福气的!
我可以让她将福气给咱们的女儿,这样女儿以后一定会事事顺遂的。
难道你不想让女儿以后无忧无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