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再清冷如高山之花的女子,也是会心思细腻,较为机敏。她先观察了自己同伴的反应,然后轻声说道:“且先莫急,听听她如何解释。”
接着看向少女,目光中带着探究,“姑娘,你这般出现,想必事出有因,但若不说清楚,恐怕难以脱身。”
黎三三犹豫了一会儿,刚想开口。
一道绿色的影子“铮——”地一声击飞了架在黎三三脖子上的刀,笔直地杵在黑衣服女还有黎三三的中间,呈守护状。
现在来展示一下站位:
。。门。。。。。。。。。。。
侍。黎 竹。云。。肆。。。母
。。。。。。。。。。。女。。
黎三三刚张开的嘴又给闭上了。星星眼看着杵在自己身前的那根还没自己一半高的竹笋,扑上去嚎啕大哭。
“萌萌啊,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像小姑娘了,呜呜呜,感谢萌萌大佬救我狗命,我以后一定让我的小孢子认你为义父…”
黎三三哭得起劲儿,可以说得上是震天响,连屋顶都抖了抖,丝毫没有留意到那根被其埋进胸里的竹笋,脑袋上还在冒着蒸汽,笋身子已经红了一半儿,差点儿被闷死在里面,成为笋族一大耻辱。
声音讷讷,羞得喏喏的,都成夹子音了,“你先放开…放开~唔…”
屋内唯二的看着还清醒着的人类,眼睛都瞪的圆圆的,下巴都能塞进一个鸵鸟蛋了,各自的世界观正在被自己的唯物主义不断打碎重组,差点儿脑子都短路了。
两人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都是一样泛着清澈的愚蠢。
云:咱今天食堂吃的是蘑菇吗?
肆:没…没吧……
云: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肆:咱,今天是睡醒了吧……?
云:哈哈哈,哈哈哈哈,竹笋,哈哈哈,居然会说话,哈哈哈……
云为衫笑着笑着突然白眼一翻,砸到地上了。
寒鸦肆则是比较谨慎,后退了几步,悄悄地下狠手,使劲儿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随即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双眼含泪,也倒了。
旁边的人似乎抖了抖,随即又沉静下来。
肆:诶?不疼…这一定是梦(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一旁装晕的点竹:沙喽!豆沙喽!我都晕到最远了,还能掐到我身上,以后寒鸦眼神儿不好的,傻的,都给我沙喽!都沙喽!!!
此刻,屋内唯二的非人类表情是这样的:
黎:Σ(っ °Д °;)っ
竹:∑(??〇o〇)真…真的吗!?
黎:你都声名远播到一现身就把敌人吓死的地步了?
黎:收下我的膝盖(??_ _)??
竹:我不到啊,这也不关我事啊
竹:┑( ̄Д  ̄)┍ 怪我咯
黎三三扒拉了一圈,正好铜镜旁的托盘里有一套衣服,直接就给套上了。
黎三三:“开心,还是我喜欢的红色(=▽=)”。
竹萌自觉转过身,捂住了眼睛,虽然咱也不知道哪儿是眼睛吧,“记得给人家补偿,你如果没带,我可以先替你给”。
黎三三正在系腰带的手突然顿住,“笑话,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喜欢白嫖的人”。
“给我点儿你的叶子,我给她们留点儿毒粉,对了,他们这里的字你会写吗?给他们留个几句话交代一下”。
竹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