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蓝灵儿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弟子们已收拾妥当，耽搁不得。”
月笙本想说还早，却被蓝灵儿回眸制止。
他明白了。
这就是不解风情，决心要远离美色。
“对对对，该走了。”
“尊上……”江柔还想再说些什么，蓝灵儿完全不给机会，拽过月笙胳膊闪身离去。
“劝你别在扶光仙尊身上下功夫，他不会喜欢你。”
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江柔脸色微沉，转身望去，猝不及防对上男子蕴藏浅笑的眸子。
“夜长老？”
“见过天神仙宫圣女。”夜欢双手持礼。
“偷听别人谈话，非君子所为。”
“这里是七星宫地界，路过而已，凑巧听见。”
“你……”江柔被噎住。
夜欢唇角勾起，“我要是你，绝不会自不量力，去喜欢扶光仙尊。”
他一步又一步，缓缓靠近，周身弥漫出一股说不出的威慑，逼得江柔不停后退。
“你想重建天神仙宫，做真正的圣女，想拥有这世间独一无二光灵力的男人。”
“可惜，扶光仙尊不会喜欢你。”
“人生一世，有舍才有得，什么都想要，只能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我劝你，别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
瞥见江柔眼中闪烁不定的晦暗，夜欢嗤笑一声，抽身离去。
江柔目送远去的背影，广袖下的手紧紧攥起拳头，指甲深嵌手掌。
钻心的疼，让她清醒。
“站住！”
她声音冷冽，一字一顿，“夜长老，跟我合作如何？”
“凭什么？”夜欢顿足。
江柔闪身来到他身边，凑到他耳边，“就凭我知道夜长老的心爱之人是谁。”
夜欢眼底的平静终是被这一句话打破，气得一把掐上江柔纤细的脖颈，附耳低言，“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