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一般。”
“不可能，谢宁安年少之时以天之骄子身份拜入青云门下，此等人，怎会气运平平？难道是……”
她一惊，“江柔会吸取身边人气运？”
“就算吸取，也不是想吸就吸。”朱雀想了想，补充道：“除非她用过什么强大的禁术。”
“类似于邪修夺运的一种。”它提醒一句，“主人一定要小心她。”
“知晓。”蓝灵儿回应。
忽觉袍袖被人拉住，于是她回眸一看，蓦地瞥见少女抿唇不语的表情。
“怎么了？”
“无事。”白千尘一双狐狸眸眼尾泛红，怎么看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蓝灵儿抓不着头脑，就听他柔声道：“师尊，已到子时，徒儿大概是有些累了。”
“既然如此，为师带你回去休息。”蓝灵儿说完，转身冲凤雪楼双手持礼，“本尊弟子疲累一天，先行告退。”
“本阁主送尊上。”
凤雪楼刚想迈步前去，就被蓝灵儿拒绝，“阁主诸多事务要收尾，不必相送。”
“也罢。”他无奈一笑，传音入密道：“那剑山之事，本阁主明日会派人去百花阁接尊上。”
“好。”
蓝灵儿回完话，率先踱步走在前方。
白千尘不远不近跟在身后，直到进入寝殿，才开口问：“师尊在聚宝阁一直紧盯江柔，是有事与她说？”
“为师什么时候看她了？”蓝灵儿垂眸，端量挡在自己面前少女，倏忽间笑了起来。
“刚才不高兴，就是为了这个？”说着，她伸手抚了抚白千尘柔软的发顶。
不料他后退一步避开，小声嘀咕道：“明明看了，眼睛都不眨。”
“吃为师醋了？”蓝灵儿语调戏谑。
白千尘扭头就走，不冷不热道一声，“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