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来这个地方了,她亲爱的爹娘玩的太花,让她这个乖乖女儿有些手足无措。
孟流景赞叹地点了点头,最后整理了一遍衣领,郑重地迈步走进角院。
角院不大,周围也都生满了杂草,在院子正中有一个土包,土包前立着一块无字石碑,孟流景一撩衣摆便跪在了石碑前。
裴清光看到石碑后神情一怔,犹豫几秒后还是上前把孟流景从地上拉了起来。
“怎么了?”孟流景不解。
“这好像不是我娘的衣冠冢,”裴清光指了指门边一块铺在地上的大理石,“这应该才是。”
孟流景的视线在土包和大理石间来回打量,最终停在了土包上,“那这是什么?”
“应该是我娘还未出嫁时养的那条狗,”裴清光安慰地拍了拍孟流景的肩膀,“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院子,但我听我娘讲过小时候养狗的事,再加上小时候我养死了一只兔子,我娘就在京都城郊找了块地把它埋了,还用木板立了个无字碑……”
“裴清光,”孟流景无语到极致反而不受控地笑起来,“你们家的家传实在是……举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