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是东西了。”
裴清光低着头抓住了孟流景的衣袖,肩膀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呈现不正常的起伏,孟流景意识到不对劲,连忙上前扶住裴清光。
“你怎么了?”孟流景的手心传来滚烫的触感,裴清光的体温以一种极快的方式上升着,连带着她的皮肤都红了起来。
裴清光摇了摇头,身子软绵绵地跌坐在地,虚弱开口:“附近还有五处被投放了这种毒物,你能帮我去处理一下吗?”
“这时候还管什么毒啊,我带你回酒馆。”孟流景不由分说抱起裴清光朝马所在的位置走去,裴清光眼都要睁不开了,却还在固执地扯着孟流景的衣袖。
“我没事,先去把毒物处理了吧。”
“没事什么没事。”孟流景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孟流景!”裴清光铆着力气大喊一声,喘了好一阵粗气才小声说下去,“西南三百米银杏树、七百米楠木,东北六百米杉树,正北二百米柏树、五百米银杏,快去。”
孟流景又气又恼,却只能向裴清光的固执低头,也不顾掩饰妖气,放出五道蓝光直奔裴清光所说的方位奔去。
裴清光朝孟流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谢谢。”
“倔的跟头驴似的,真不知道萦风怎么忍你这么多年的。”孟流景气鼓鼓地吐槽,但怀里人却没有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