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吐出半个字。
止戈抿了抿嘴,视死如归地朗声开口:“直说!”
酒馆众人头一次听见止戈高声说话,不由一愣,方霄决看了看酒馆众人的反应又看了看止戈,叹了口气,道:“虽然我没读过关于这种剑的记载,但这剑的锻造手艺远不及朝廷军队所用,最多是用作新兵训练,但考虑到数目不多,估计是专司剿匪的平南王部队训练所用。”
止戈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亲耳听到自己不是一把好剑的时候还是沮丧地低下了头,当扈学着平时裴清光的方式安慰地摸了摸止戈的头,将目光投向了正出神的裴清光。
“如果平南王是因为通敌卖国死在朝廷手中,朝廷明明知道平南王手里有一些精兵强将,不可能派出新兵去完成刺杀平南王的任务,”裴清光双目呆滞地盘着逻辑的漏洞,“那就只能是他昔日的部下拿着新兵训练的剑去刺杀,可这又是为什么?”
“也许……”方霄决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费解,“和他突然的性情大变有关?”
“性情大变?”孟流景也费解了。
方霄决闷头苦思良久,沮丧地摇头道:“关于这件事我记不太清了,你们等我片刻,我去问个人。”
方霄决说完起身就要走,裴清光连忙把人拦下,问道:“问谁啊?”
“我父亲。”方霄决满脸诚恳。
裴清光叹了口气,哭笑不得:“我们调查的事情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哪怕是你家里人也不行。”
“可我真的不记得了,这事是我父亲酒后失言才说出来的,我当时没认真听。”方霄决不安地看向裴清光。
孟流景看着僵持的二人,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起身走到方霄决身边,“你确定你曾亲耳听到过这件事?”
方霄决认真点头。
“那就交给我吧,你只需要负责好好睡一觉。”孟流景拍了拍方霄决的肩膀,转身就朝自己的房中走去。
裴清光一头雾水:“你要干什么?”
孟流景傲娇地“哼”了一声:“我是梦貘,当然是去他梦里找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