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由一个掌事公公带入宫中的,若不是我听了你的担忧,叫底下的人查得严,就混过去了。”
慕容九很吃惊:“怎么会这么容易混进假太监?我记得太监入宫十分严格,一层一层的,对方总不能连其他的公公也全部收买了,应当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吧。”
她确实很好奇,上辈子戚贵妃出事,她听到过假太监的说辞,但她认为可能是侍卫混进去穿上了太监服这样子,却没想到,居然是“真”太监。
君御炎欲言又止。
慕容九问:“怎么了王爷?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倒也不是,只是怕说出来污了你的耳朵,你只需要知道此事就够了,父皇对此十分愤怒,处死了不少太监,下令宫中严查,绝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如此一来,背后的人便不能再以此陷害母妃了。”
他越这样说,慕容九就越好奇。
她想不明白有什么办法可以瞒人耳目,又怎么污染耳朵了?于是扯扯他的衣袖,让他说给自己听。
“快说嘛快说嘛,我真的很好奇啊。”
君御炎坳不过她,只好道:“民间三教九流众多,有些杂伎人会些缩骨缩肉的诀窍……”
话还没说完,明白过来的慕容九瞪着一双大眼睛,脸颊倏地通红,难怪君御炎怕污了她的耳朵,竟是这种“神技”……
她咳咳两声,连忙端水喝,君御炎把她的手按住:“别喝,凉了,我帮你重新倒一杯。”
捧着君御炎重新倒的热水,她吹着喝了两口,抬头就看到君御炎正笑着看她,眼神幽幽的,仿佛想将自己吞吃入腹一般,难道自己红着脸的样子很秀色可餐?
她赶紧道:“那以后再有这样的人混进来怎么办?”
“会这种技巧的人不多,想来背后的人也是好不容易才寻来了一个,况且,父皇是真的很生气,他这人,不喜欢别人挑战他的权力,更恨别人让他戴上绿帽,早年还他未曾登基时,太子府里有个不受宠的妾室与侍卫贪欢,被他发现后,两人家族的人全死光了。”
慕容九打了个寒颤,心想那时他还不是皇上,就开始灭人九族了,那两人罪有余辜,可罪不至此吧?
君御炎拍拍她的后背,顺手将她抱在了腿上,温声道:“有一不会有二,父皇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阿九也不用担心了。”
慕容九点点头,确实不是很担心了,虽然以后也可能会有别的阴谋,可刚揪出来一个假太监,应该打乱了对方的计划吧。
这件事肯定不是皇上要陷害戚皇贵妃,依照君御炎这样说,皇上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的女人背叛他的,所以一定是二皇子所为。
当然,也不能排除三皇子。
现在的三皇子早非当日那个不受宠的皇子了,是以,他也有这样的能力。
正想着事,脸颊上突然多了一个温热的吻,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连空气都好像升温了。
一定是火盆烧得太旺了,她如是想道。
君御炎与她的呼吸交缠,额头相抵,声音低沉:“阿九,我早上问了翟叔,他说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们可以……”
慕容九耳廓升温,嗔怪道:“你干嘛问师父这个!”
“翟叔理解的,我们是夫妻,又年轻气盛。”
慕容九羞得将他的嘴捂住。
心想难怪早膳过后,师父过来给她把脉,说她身体恢复得很不错,不过要注意房事节制,也要注意不能着凉,月子一定要坐够一百日。
君御炎在她手中啄了啄,目光深情的看着她:“我们的孩子已经出生四十九天了,阿九,我不闹你,我保证轻轻的。”
好看又深邃的眼眸中仿佛带着几丝哀求,加上两人坐得这般紧密,慕容九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需求。
其实早在他刚回京城时,慕容九就感知到了,在夜色深了,感受到到他翻来覆去的时候,她就借着看不见脸的黑色,小声问需不需要帮一帮他。
君御炎握着她的手说不需要,她那时肚子太大了,大得叫君御炎心疼,哪里愿意让她再受一丁点累。
于是这一憋,又是两三个月。
慕容九如今的身体确实养好了,生产时虽然出了许多血,但没有撕裂伤,这近五十天的时候除了吃药就是补气血吃药膳,又时常有师父用针灸调理,她的身体早就十分健康了,恶露在半个月前也已经排干净。
只是时隔太久,君御炎回来后到现在,两人亲吻都是克制的,所以就莫名的有些难为情,更多的是害羞,太久没有“坦诚相对”了。
面对他期盼哀求的目光,慕容九红着脸点点头,想到什么,又道:“可是你从老国公那里回来还没有吃晚膳呢。”
君御炎得到她的首肯,立刻高兴的便将她横抱起来:“有更好吃的就在眼前,还吃什么晚膳?”
第二日,慕容九睡到了日上三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