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吃过这等瘪,明显一滞,旋即嘲讽道:“你最好是。”
这等欲拒还迎的女人,他见多了。
这时外头传来小厮安福焦急的通报:“世子爷,徐姑娘说头疼,方才差点晕了过去……”
盛永年闻言,神色焦急,高声道:“你速去请府医,我马上来!”
临走前,他拿了一方手帕,用刀划破手指在上面留下零星血迹,“你拿这个与母亲交差!”
说完他将手帕丢在床榻上,看都不看司微月一眼,就风风火火地挥袖离开。
盛永年走后,烟雨和彩云几个丫鬟持盆端水鱼贯而入,给她清理卸妆。
司微月一把掀下红盖头和满头沉甸甸的金玉钗,总算能喘口气。
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她随手拿起桌上放的莲子花生吃了两个。
她皮肤白嫩如凝脂,下巴上的两道深红指印,便显得尤为恐怖。
“小姐,世子爷也太过分了!新婚之夜,竟然抛下你就这般离开!”彩云一边拿药来给她涂抹,气恼又心疼。
烟雨同样义愤填膺:“真是给他脸了!我看这侯府上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好吧。”对此,司微月早有心理准备。盛永年不是什么纨绔子弟,但为人风流,常去青楼,在男女之事方面名声尤其差。
今晚就是他想留宿,她也不愿。
怕得病。
她用小拇指和拇指有些嫌弃地捻起喜榻上手帕一角道:“好歹他还留下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