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饭?”
不想眼前少年郎只是瞭了自己一眼,却不置一言,正当他万分尴尬时,车内传出了婉拒的清冷声音,他又是推说了几次,车内人终是下来,跟着他进了酒楼。
几人在大堂处坐下,白术却对此不明所以,“姑娘,不是说逛一逛京城吗,尚不及午时,为何进来这酒楼里?”
周清月眼神示意,待会儿你就明白了。侧头招呼方才那小二过来,掏出几文钱放在桌上,“小二,可否问你几个问题?”
小二高兴搭话,“自然自然,姑娘请说!”话落瞧了眼正在打算盘的掌柜,见他没注意这边才将铜钱抓进怀里。
周清月也不理会他此间动作,只道出了自己的疑问,“我一路走来,这华平街亦算繁华热闹,何解你们酒楼对面那铺子却是冷清无人呢?”
闻言,小二开心神色瞬然变了模样,摇头叹息低声道,“那铺子是礼部花尚书原配夫人的嫁妆,过去卖的首饰口脂等姑娘物什。”
“每日门庭若市,生意不说日进斗金,但定然不差,可就在半年前,那原配夫人病逝,留下孤女接手后,便骤然破落了。”
既然门庭若市,那经营绝对是成熟的,只要那花夫人的女儿不是傻子,守着也能赚下不少,可为何只仅仅过了半年,就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下一瞬,那小二便解惑答疑了,“至于为何,大家都在传是花尚书的侧夫人在搞鬼,小人也猜是那侧夫人想要贪下这铺子,十有八九!”
此话一出,几人面面相觑。
小二还想多说两句时,便听自家掌柜喝了一声,他立马恭敬招呼四人,“客官,可要点些吃食?”
几人才吃过早饭,若是现下点也定然吃不下,但打听了一二情况,周清月也不好意思只是干坐着玩,于是点了几个菜式,让他们做好后送到门口那车夫手上。
临去对面前,周清月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可知接手那铺子的是谁?”
“花尚书嫡长女,花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