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上营长后,她也有了单独的房间,虽然不甚大,但至少不用再和其他人挤在一个地方,私密性极大地提高了。
她让小卒送了几桶热水到她的房间,随即将门紧锁。害怕有人偷看,还将自己安置的帘布放下。
事毕她才缓缓解下左臂伤口上的布条,脱下身上血迹斑斑和汗湿了又干透的破战袍和里衣。
露出了左臂上的伤口,伤口是横擦过去的,伤口不算大,但很深,皮肉翻飞的极为难看,幸而不再流血了。
她又褪去裹在胸上的裹胸布,露出小土包似的胸乳以及异于黝黑脸庞和脖颈尚算白皙的肌肤,随即抬腿进了浴桶清洗起来。
事毕,她将湿发随意挽了起来,擦干身体后裹上新的裹胸布,才打开书案上的金疮药敷上,绑上绷带,又是一身大汗,随即穿上里衣。
她单手将头发绞了绞,接着运起内力烘干,忍住剧痛将其挽了起来,她虽不是非整洁不可,只是顶着黏着粘土血迹的头发睡觉又或者是四处走,总是十分不爽的。
她翻出衣柜里的衣衫穿上,勒上腰带将脏污的衣衫和热水处理后,才往军营伙房而去。
彼时太阳已然高悬,巳时已过大半,天光正好,秋风正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