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偃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只能点头:“对。”
白晚意还是不高兴,她又问:“那为何外院用的都是烧刀子?那些袍泽跟着侯爷出生入死,宴席有区别也就算了,怎么酒水也有区别?你这让那些袍泽们怎么想侯爷?让他们以为侯爷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
齐静看向陆偃,发现他不说话,就知道这次他是真的不会开口背锅了,她便也不开口说话。
陆老太君瞧着白晚意过门第一天,就当众夺管家权,发落姨娘,便有些不喜,她出声道:“好了,大喜的日子,别追究这些细枝末节的,家里困难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安排已经是做到最好了。”
“你若是有气,我就罚齐氏去祠堂抄经书好了。”
齐静立刻顺着梯子往下爬:“多谢老太君,妾这就去祠堂抄经三月,为老太君,侯爷,夫人祈福。”
齐静说完,都不等白晚意发话,叩首后直接起身出去了。
白晚意准备好的说辞,下马威都没有使出来,这人都不见了。
她当即对陆偃甩起脸色:“你瞧瞧,你瞧瞧,这姨娘居然敢给我这个主母下马威!”
陆偃耐着性子哄她:“好了好了,管家权给你了,就别闹了,我还要上朝,咱们回去吧。”
白晚意还想发脾气,可以听要上朝,这是大事,耽搁了要是陆偃被责难,自己也免不得受牵连,当即也不闹了,乖乖跟着陆偃,拉着平儿辞别一众长辈离开。
二婶瞧着这一家三口的背影,摇了摇头:“到底小门小户出来的,比不得婉儿。”
三婶也说:“当众给自己夫君没脸,又在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场合,发落了小妾,真的是上不得台面。”
陆老太君瞧眼两人,冷了脸:“行了!回你们院子里去!都给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