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前辈前辈饶命啊!!&34;
当看到无天手中突然燃起熊熊烈焰时,陈乾坤从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之情。
仿佛已经嗅到了死亡临近的气息。
他毫不犹豫地冲到无天面前,双膝跪地,发出清脆的&34;扑通&34;声。
这一刻,尊严和面子都已不再重要,生存才是唯一的目标。
然而,面对陈乾坤如此卑微的求饶,无天却毫无反应,宛如雕塑一般冷漠无情。
他缓缓抬起右手,朝着陈乾坤的脑门径直扣去。
&34;前辈,求求您高抬贵手啊!&34;
陈乾坤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急忙向前爬行数步,紧紧抱住无天的双脚,竭尽全力地哀求着:
&34;只要前辈能饶恕晚辈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不对,应该说是饶恕像狗一样低微的我,从今往后,晚辈愿效犬马之劳,誓死追随前辈左右!&34;
“前辈叫我往东,我觉不会往西,前辈指那打那,还请前辈不要杀我。”
说完,陈乾坤竟然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迅速而谄媚地舔了几下无天的鞋尖。
此刻的陈乾坤仿佛完全失去了自尊和尊严,宛如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儿般,竭尽全力地取悦着自己的主人。
曾经的陈乾坤何等高傲自负,但此时此刻,他早已将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气抛诸脑后。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为了生存,哪怕沦为一条卑微的狗又何妨?
毕竟,狗有的时候还有屎可以吃,甚至有时,可以吃点残羹剩饭。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换取一线生机。
只要尚存一口气,便意味着未来仍充满无限可能。
望着眼前不停跪地求饶、毫无骨气可言的陈乾坤,无天不禁心生诧异。
按常理来说,身为一名武者,理应自持清高,极为重视自身气节才对。
可为何到了此人这里,却变得如此不堪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陈乾坤倒也称得上是个能屈能伸的男子汉。
无天转念一想,觉得刚才陈乾坤所言不无道理。
自己初回澳城,确实急需一些办事利落的走狗。
眼下正有这么一个玄阶巅峰的武者送上门来,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那就看你表现了。”
听到无天的话,陈乾坤如闻天籁,顿时欣喜若狂:
“还请主人训话,狗腿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是主人想知道的,狗腿子定当全力以赴、如实回答!”
无天目光冷冽,连珠炮似地抛出一连串问题:
“你修炼至今,究竟养了多少僵尸?西北郊区那块养尸地是否由你布设的风水阵?此外,白灵石又要从何处获取?”
面对无天咄咄逼人的质问。
陈乾坤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但还是战战兢兢地答道:
“就就两只僵尸而已,一只是白毛,另一只刚刚修成飞僵,便惨遭主人毒手。”
稍稍迟疑片刻后,他继续说道:“那处风水阵,的确是小人所设。”
言及此处,陈乾坤突然停顿下来,旋即语调激昂地喊道:
“我初涉江湖之时,势单力薄,迫不得已才会在澳城布下此等阵法。那些有权有势之人,还有所谓的武者联盟,他们统统都该死!”
“只可恨我自身实力低微,无法与之正面抗衡,唯有借助乱葬岗的阴寒之气滋养僵尸,待到力量足够强大时,方能”
然而,未等陈乾坤把话说完,无天便厉声呵斥道:
“够了!”
无天怒喝一声,如惊雷炸响,震慑人心:“我不想听你啰嗦那些没用的过去,直接说重点!”
“是是是!”
陈乾坤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哈腰。
并再次卑微地舔了几下无天的鞋尖,然后才敢继续说话。
“这个白灵石我确实不知晓它究竟来自何处,但澳城那些资金雄厚、背景强大的势力家族必定知晓白灵石的底细。”
陈乾坤战战兢兢地解释道。
“比如说,澳城的李家,我便是受到了李夹程那个老家伙的唆使,让我去绑架卢家的孙女。只要能将人成功绑走,他便会把白灵石交给我。”
陈乾坤低着头,不敢直视无天的眼睛。
“这么说来,李家应该晓得白灵石的出处吧?”
无天冷声问道。
“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陈乾坤忙不迭地点头称是,生怕怠慢了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大人物,
“主人您当真是睿智非凡啊!而且属下已经与那李夹程约定好了,稍后他便会亲自前来此处与您会面。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