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居然更渴了,心中的那股子燥热也更加的重了。
他烦躁地扯开领带,又将西服外套甩到了一边,就连白衬衫上的纽扣都扯下来了几颗。
那种心痒难耐的燥热感越发的浓烈,他整个人的身体变的更加的紧绷,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快,再给我水。”盛君昊半眯着眼睛,伸手向鹿鸣索要。
鹿鸣又去厨房倒了一杯给他,盛君昊迅速的喝完了。
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他的身体在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愈发不适,这让他整个人都处在暴躁的边缘,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吩咐道:“扶我去浴室。”
鹿鸣上前扶住盛君昊,小心翼翼地将他带进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便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不到十分钟,盛君昊就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鹿鸣赶紧上前扶住了人。
将人送到了卧房,此时的盛君昊早就被身体折磨的不轻。
在鹿鸣靠过来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在她身上磨蹭着,眼神迷离,动作也变得无意识起来。
鹿鸣心中暗自窃喜,很好,她可以吃大餐了,不过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还是轻点的好。
深夜,月光如水,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
被子里,一双洁白如玉的手臂缓缓伸出,鹿鸣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轻轻地伸了个懒腰,随后缓缓地从床上坐起。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要赶紧撤了。
她可不想被人发现了,她迅速的穿上原主那件洗的有点发白的劣质睡衣,露出她那白皙精致的锁骨和纤细嫩白的小腿。
穿上拖鞋,她轻手轻脚地走下床,生怕发出任何声响。
凌晨四点左右,鹿鸣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宋姐,开门。”
门外响起盛君昊略显暴躁的声音。
鹿鸣揉了揉泛红的眼眶,打了个哈欠,随即戴上那副毫无特色的黑框眼镜,遮住了那双灿若星辰的美目。
她汲拉上拖鞋,缓缓走向房门,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被盛君昊看出什么端倪。
她可不想社死!
她要脸!
盛君昊半夜醒来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除了腰疼之外,全身肌肉酸痛,像是跑了五公里越野似得累的慌。
他就算是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肯定是有人要害他,如今身体又酸又胀,腰还疼得慌,走路都有点外八字了。
于是,起床的第一时间就过来敲响了宋鹿鸣的房门,想让她找人送他去医院。
门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宋鹿鸣那副又大又丑的宽大黑框眼镜。
盛君昊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移了移,实在是那抹白太晃眼了。
一身洗的发白的睡衣,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领口开的有点大,露出那白皙精致的锁骨,上面还隐约可见点点红痕。
由于领口开的有点大,盛君昊又比鹿鸣高许多,直接被那一抹白晃花了眼。
这让他心跳加速,脸色微红,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身体更是有了些许躁动。
鹿鸣看着盛君昊焦急的神色,心中一动,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问道:“盛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此刻那声音像是钩子似得带着无限的诱惑,不知道为何,那明晃晃的白仿佛都有了魔力。
“盛总?您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鹿鸣看着盛君昊那满面潮红的样子,担忧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轰!
这一举动仿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盛君昊的神经瞬间崩溃。
他快速的按住了鹿鸣的肩膀,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似得,低头吻住了女人那诱人的红唇。
第二天,盛君昊顶着一头凌乱的发丝,缓缓睁开了满含疲惫的双眼。
他下意识的想喊宋姐,然而昨天的种种快速的冲进他的大脑。
他清晰地记得,昨天自己失控地强迫了鹿鸣,无视她无力的反抗,将她
这些在他意识清醒之后,全都记了起来。
盛君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打量着四周,这不是他的房间。
整个房间内布置简洁,除了必要的家具外,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地上被撕碎的衣服。
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酒后乱性了。
盛君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视线下意识的寻找另一个当事人。
然后,他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封辞职信上。
盛君昊的脸色愈发难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这是被人睡了然后直接丢了?
真是好样的!
他拿起手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