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救下来的那人醒了,说想要见您。”
“可透露了本宫和王爷的身份?”
“奴婢未曾。”
姜娇儿颔首,往屋子里看了眼,沈鹤已经起身了,“走,我们去瞧瞧是哪家的胆子这么大。”
姜娇儿和沈鹤一同前去,屋子里弥漫着血腥和浓郁药味。
那人躺在床上,听见动静,挣扎着想起来。
“你躺着吧。”随风摁住他。
“多谢夫人和老爷的救命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不用这般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沈鹤抬手,“你是这庄子上的农户?”
“是,小人是永昌伯爵侯府的。”
提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男人明显瑟缩了下,眼中露出几分畏惧。
“永昌伯爵侯府?”姜娇儿挑眉,“本夫人也有听过,可不是说永昌伯爵侯府夫人为人和善,她手底下的人怎会……”
农户叹了口气:“不是永昌伯伯爵夫人,夫人已经不管庄子的事情很久了。”
“我们这一带的农户都这样,大冬天的让我们挖雪地种粮食,每年赋税都在上涨,我们每年种出来的粮食,东家只给一些填饱肚子的余粮,剩下的全上交了。”
姜娇儿眼中划过一丝诧异,“这,赋税都是由朝廷规定的,私自增加赋税可是重罪。”
“夫人,虽然侯府夫人不管事儿了,但咱们的头上毕竟顶着一个伯爵侯府的名头,我们这些百姓不过是想混口饭吃,谁敢状告侯府?”
“我们平常挨打也就算了,可不想丢了性命。”
农户叹了口气,“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他说着就要起身,沈鹤皱眉问道:“你都这样了,还要回去?”